总之这一回去之后,沐卿歌抑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又开始琢磨新鲜玩意给凰夜辰送去了。
每次送了之后的隔天,她就跑去找贺兰洵,问太子殿下的近况,结果他身上的奇怪物品是越戴越多,那些臣子们的摇头频率也是越来越明显。
折腾了几天,沐卿歌玩够了,便主动写了封信去,让凰夜辰把那簪子给取了,特别傻,让他别被别的大臣笑话了。
凰夜辰看信时,在乎的点,却是她开头的那句“贺
兰洵都告诉我了”。
太子殿下的醋吃得飞起,不能见沐卿歌的面,就只能变着法儿地折腾贺兰洵了。
贺兰洵早中晚都被召见,可这召见的时间,偏偏要在他刚好一脚踏进医馆,准备休息时,那传召又来了,压根就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沐卿歌准备找贺兰洵,也因此几日都不见他影子,好不容易在门口堵着了一次,也是勉强扯着与他问了一句:“为何你这几日都脚不沾地的,听医馆里的副手说,你这几日连看诊都没工夫,暂且推给徒弟了。”
贺兰洵忧虑地擦了额角的汗,白暂的脸蛋上因天气热而泛起了一丝红,他一五一十:“这几日殿下召见得急,每每当我刚回府就立刻又被叫走,连饭都没好好吃上一顿,只生怕耽误了殿下等待的时间。不多说了,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贺兰洵随口的暖心话,总是能让沐卿歌心中一动。
她明明知道他这么说是有口无心,可还是喜欢被如此彬彬有礼的对待。
沐卿歌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要叫住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她在屋内来回踱步,看着贺兰洵的副手在那给人诊病,她就觉得纳闷,便问他:“太子殿下到底有何要紧事,反复地召贺兰洵进宫?”
沐卿歌自打认识凰夜辰以来,可从没见过他有遇到
过什么急事,让御医这么来回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