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歌严肃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你想利用他来达到你的目的,但你的不择手段,若是害了他,我会跟你没完。”
沐洛玲双手交叉在前头握着,走了几步,斜着眼看她,眉梢微挑:“景儿在我这吃好喝好,你刚才难道没看见他一副高兴模样吗?比在你们谢雅园时沉闷绝望的样子可变化大多了,有本事你去叫爹爹来评判一下,看是呆在我这好,还是呆在谢雅园好?你们憋得他昨晚都在我这绝望得要上吊自杀了,是我将他拦下,匆匆安慰,他才冷静下来,这话我要是有半分假,天打雷劈!”
沐卿歌有些震惊了,她一直都知道沐卿景恨她,但没想到会恨到去寻死的地步。
也许,她是逼他逼得太紧了。
沐卿歌退后两步:“既然景儿想玩,那就让他在林柳阁再多待几天吧。”
沐洛玲眼神微漏狡黠:“二妹妹最好是这段时间,都不要来找景哥儿了,好不容易把他的情绪稳住哄好,万一一见你,又癫疯痴狂发作了,寻个死,上个吊,我这可没法负责,现在就得提前告诉爹爹去,免得到时候沐卿景在林柳阁出事了,二妹妹会怪在我头上。”
沐卿歌就算再不想管,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也是一脉亲情,她听见沐洛玲左一句上吊,右一句去死,沐卿歌心里跟针扎似的难受。
沐卿歌眼神变得冷冽,她指着林柳阁的院子里头的方向:“你想把他留在林柳阁多久,只要他吃好喝好,我都不会来干涉你,但你若是给他催眠洗脑,洗得六亲不认,癫狂痴傻了,我是定不会放过你的,爹爹也绝对不会饶了你,这可是个哥儿,不是你随意从人牙子那捡来的丫鬟!”
沐洛玲笑了,抬手将她的手臂给按下:“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仿佛沐卿景犯错,你没责任似的。他如果不是在谢雅园被排挤,会主动跑到林柳阁来?你和主母薄待他,这些都是整个沐府人尽皆知的,难道你还想让爹爹包庇你不成?”
沐卿歌见她一副全然不怕的模样,心下了然,沐广轩乃与沐洛玲扎一根皮带的同船之人,沐卿歌去
找沐广轩告状,又如何能威胁到沐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