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乔南云愣了一下,反握回去,白皙的面容笑靥如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若食言了,阿云便罚我做你想吃的菜。”
“?说好的每天做不同的菜呢”
“家传菜谱已备好。”
两人在那里打闹着,突然——
“咳。”后面的人出声提醒道:“可否让让?”
聂沉:“……”
乔南云:“……”
打扰了,太过得意忘形辽。
“抱歉。”两人齐齐移了步,给后边的人让路。
乔南云没看见,那对夫妇走过去时其中的妇人好奇的打量了她几眼。
……
“怎么了?”高麟奇怪的问媳妇儿,“我咋感觉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长风温香回想着方才那女子的面容,闻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觉刚刚那位女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主要是乔南云瘦了不少,再加上好好打扮又是许久不见,长风温香就认不出来了。
她看了看已经溜过去系姻缘树牌的那两人,笑了笑挽上高麟的手臂,“我们也过去吧。”
高麟:“好。”
他隐下心中的担忧,只希望没有什么大事,自从媳妇儿回了躺娘家后,每日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姿态,所以他才寻了个空带媳妇儿出来散散心。
长风温香心里苦哇。
她都不知道孪生姐姐为何这么不安分会搞事?自小俩人性格就不大亲近,然而她姐姐现在犯下的过错,却要全谨国公侯府来承担。
她爹一见面就肃着面孔厉声喊着:“你回去求求大长公主为我长风家说情,香儿,你莫要忘了,你也是长风家的女儿,有谨国公侯府给你作靠山,你这正妻的位置才能稳固!”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反反复复那套为家族牺牲自我做贡献的理论长风温香听了耳朵都长茧。
“爹,到底发生了何事?”
“唉……还不是那孽女不守妇道……”
简单粗暴来说,就是长风丹止把皇帝给绿了。
皇帝和皇后伉俪情深,本来就很少去后宫,轮到她宫里时更少。
在这种僧多肉少的情况下加上爱而不得的怨念,大概还有深夜里的空虚寂寞冷,嗯……她就一枝红杏出墙去,和那个年轻的礼官周厚勾搭上了。
最要命的是,还怀了那人的孩子,长风丹止当时看姜郅皇帝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若不是边境战事告急,估计当场就要被赐下毒酒。
趁皇帝还没空想起她,长风丹止连忙向家族求救。
对于谨国公侯来说这简直是平地一声惊雷,巨响的那种。这个孽女的死活在他心目中真没那么重要,女儿他有的是,死了一个无所谓,关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她都把皇帝绿了,皇帝还会待见他们长风家?
(姜郅: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考试~祝我顺利=v=希望不要再挂科了呜呜呜呜,卑微学渣。
为了表示抱歉,给大家发个小福利(?)吧,下面↓是蠢作者写正文灵感枯竭的时候写来练手的小短篇,be,都是玻璃渣,与本文无关,贴在作话里免费哒,小天使们慎看噢qaq
【——浮生谣——】
“十万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身如谪仙的男子抹了抹唇边的血液,想到思念的人便不由自主的莞尔一笑,他手里握着半截断剑,埋入黄沙,剑身上的玄芒逐渐暗了下去。
犹如他眼中的光。
“阿夏,吾此生仅存一愿……便是再看一眼你姐姐,与她共饮一杯天河山上的清茶。”
“凭什么啊!”被魔气环绕在其中的女子崩溃大喊,她怒中带着恨意又朝男子挥了一掌,“方吕时,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吕时神君没有躲避,面带微笑的迎上了这一掌,眼中藏着释然,如细雨隐山樵。
他缓缓的叹了一句:指了指自己被魔掌穿透的胸口,“这里,放了你姐姐,又如何能再放的下他人?如今你姐姐也走了数万年了,看,往事已成空,你也早点放下罢。”
韶夏的眼角猩红,沙哑的声线嘶声力竭,又带着说不出的痛楚,“你让我放下,你让我放下,为何你就不愿放过你自己?”
“是啊……放过自己……”
他劝的了别人,却劝不了自己。
魔剑上燃着一朵朵烈焰,剑尖刻着梼杌凶兽的巨口,此刻抵在男子的心口,再往前一寸,凶兽便能把人吞噬。
韶夏颤抖着手,却如何都不能把剑再往前推。
噗呲——
那是剑入肉的声音。
吕时神君风轻云淡的握住剑身往心口推,纤长的指尖被魔气烫的滋滋作响,他却不知疼痛一般。
就像儿时韶夏无论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会说上一句:“阿夏,我教你。”
这回也一样。
……
底下厮杀的魔将仙君们突然听到一声悲呛的哀鸣。
“啊——!”
他们齐齐停下手往上空看去。
韶夏抱着没了生息的吕时神君,瘫坐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初见时他给自己哼过的戏曲小调。
一曲一调,唱的全都是那情深不寿。
神界与魔界不合已久,三界里唯有人界弱势,然而人界屏障厚,神魔皆不得入,倒也得了一片安宁。
初雪是吕时神君下凡历劫时带回来的女子,那女子柔柔弱弱,一颦一笑间春风摇,性子温和纯善。
她修为低,吕时神君便像护宝一样的护着她,一时在神界流传为一段佳话。
可惜好景不长,一朝神魔两界之间的屏障被破,需要至宝阴阳玉来修补,否则将面临魔界大军的铁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