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律画实在忍不住笑了，但嘴里含着东西，刚笑了没一会儿就被呛住了，整个人立刻咳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

温勉反应过来就拧开一瓶纯净水给她喝，然后一边给她顺背一边紧张地问：“画画，有没有事？”

律画摇头，等气顺过来之后才说：“我没事。”

律政看着后视镜跟她对视，“哼，幸灾乐祸，活该！”

“……”

临近十点，车子才到达观音山。

春节期间，去寺庙烧香拜佛的人特别多，好在九十年代初期拥有私家车的人不多，律政轻轻松松找到位置把车子停好。

一行四人下了车，然后开始排队进去。温勉牵着律画的手走在前面，律政跟尹晓秋走在他们身后。

律政看着前面十指紧扣的妹妹妹夫，心里羡慕得不行，再瞄了瞄身侧那只小手，他悄悄把自己的手从裤兜里面掏出来，然后慢慢伸向那只手。

假装不经意碰上，律政深切感受到她小手的滑腻，正想趁机拉上的时候，他的手“啪嗒”一声被打了。

“观音菩萨就在前面，你好意思整这么多小动作吗？”尹晓秋瞪了他一眼，然后越过温勉跟律画，走在最前头。

律政马上追了上去，“秋子，我不是搞小动作，我是不小心碰到你的手……”

他一边解释一边追着尹晓秋，偏偏她又不理他，律画看着别提多欢乐了。突然，她的肩被勾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温勉带离原来的队伍，拐进了一旁的墙背上。

律画人被堵在墙上，虽然这里比较隐蔽，但随时会有人出现，再加上这里是朝拜圣地，她推了推温勉，娇羞地说：“别啦，这里人多，又是在菩萨面前，不合适。”

看着怀里女人羞答答的样子，温勉知道她想多了，“我只不过是给咱哥跟晓秋制造机会，怎么……”他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翼，“你脑子整天装着不正经的东西呀？”

“……你才不正经。”律画恼羞成怒瞪他。现在论不正经，她怎么追都追不上温老司机。

本来他真没有亲她的想法，可现在她气呼呼，好像一只小河豚，可爱得让他有些心痒痒的，他垂下头，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点了一下，“嗯，是我不正经了。”

“……”

等他们不正经完，重新走出来，已经看不到律政跟尹晓秋的影子。成功“走散”的他们再次排到队伍的最后，进去朝拜。

从进入寺庙之后，律画一个个菩萨虔诚叩拜，温勉不太相信这个，但还是跟在她身旁，她跪下起来的时候，他准是扶她一把。

等叩拜结束，两人出了寺庙，坐在大榕树下休息的时候，温勉才问：“你跟菩萨许了什么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