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您想想办法,那位沈小大夫在京城可有什么人可以求的?”张管事对沈忘心的印象不错,再加上本来他也是个厚道人。
这回沈忘心是来替老国公看病的,到那边去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且还是自己让她去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别说老国公发不发话了,他良心上都过不去。
胡鹤龄虽说早已经认识沈忘心,可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她高超的医术上面,要说她这次来京城做什么,又为什么住在苏府里,他还真的一概不知!
“胡大夫,您不是说那沈小大夫是从苏府来的?要不,您坐马车快些赶去苏府,或许还来得及!”张管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去什么苏府?大户人家的规矩多,光是通报便能花不少时间。再说了,还不知道苏府的人愿不愿意帮忙呢!”胡鹤龄一拍脑袋,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在国公府门前,看见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说道,“张管事,今日来客里可是有位叫江羡的公子?”
张管事吓了一跳,确实有位叫江羡的。
而且这人的名字如雷贯耳,正是安国侯与元妻的嫡子!前段时间一正式露面,便轰动整个京城,要说没听过这位的名字,也是不可能的。
可张管事也有自己的顾虑,胡鹤龄让他去找江羡帮忙。想必江羡与那沈小大夫是认得的,可毕竟他是男客,不方便到后院里头来。若是因为自己贸然前去求助,反倒惹恼了江羡,国公夫人必定怪罪下来。
“果真要去找这位江公子?”张管事脸上惊疑不定。
胡鹤龄都快要急死了,见他迟疑连忙道:“那位江公子的老师便是沈小大夫的父亲,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