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说出口,可谓把沈忘心的出路都堵死了。她不像祁文藻那样优柔寡断,凡事都求个两求齐美,她很清楚地知道,两个女儿之间只能选一个。而她早已经做出决定了,不是吗?
众人闻言看向沈忘心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不屑。
她们这些豪门大族里,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年她们都见过。高门大院里多的是争宠夺爱的把戏,看这大夫穿的衣裳以及治病的手段,她们便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正经人家的姑娘,家人怎么可能让她去学什么医术?怕是这丫头仗着苏阁老的宠爱,便骑到祁长乐头上去了!
国公夫人倒没觉得如何,既然苏玉已经发了话,她只需要把这事交给苏玉处理。到时,就算苏阁老追究起来,也是找到自家人头上,她大可脱身而出便是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说道:“既是如此,贵府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就交给祁夫人处理了。”
沈忘心闻言,觉得这群人可笑极了。今天自己尚且有备而来,却还能令他们把黑的说成白的,若是自己没有一点依仗,恐怕真要被她们踩得翻不了声。
苏玉皱了皱眉头,听见沈忘心的冷笑,忍不住道:“你不该把这东西拿出来。”
“不该?”沈忘心讽刺地看了她一眼,问道,“祁夫人,我与你们之间的事情,何时成了家务事?”
另一边,张管事得知暖阁的事情,急匆匆跑出去找等在角门外的胡鹤龄。
胡鹤龄一见他如此,便知道出事情了,听来的婆子说只是寻常发热,哪用得着这么长时间?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请沈忘心来国公府替老国公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