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兄弟,那是不卖的,”胡商骄傲地看着张由松,“她们都是我的小妾!”
尼玛,小妾,小切吧?切你的那个啥,叫你以后还敢这么嚣张地祸国殃民!你一个人就霸占四个啊?有没有良心啊?
就在近乎义愤填膺地喊出来时,张由松才联系到了自己,嘿嘿,咱宫里的女人……
“马爷,您的生意是?”张由松的眼睛,继续朝着外面乱瞅,自然是寻找那些美人儿的。
“哎,这件生意啊,本来是小事情,也用不谁来帮忙,可是啊,现在突然地不能出城,让在下无能为力了!”马胡商介绍了自己的声音,有的珠宝,有的是香料,还有丝绸生意,基本上,凡是有的生意,他都做,生意大了,就不能随意地停下,所以,这兵荒马乱的,也不敢乱停,郑芝龙军在的时候,还可以出去,现在,完了,出不去了。“兄弟啊,您可不知道,大哥一天不出去货,就会亏几百两的银子!”他咬牙切齿,痛心疾首。
嘿嘿嘿,张由松心里乐开了花,狐狸路出了尾巴时,猎人是最欣喜的。“您的意思是?”
“兄弟,您既然是皇商,就一定在皇上的军团里有不错的人脉,你,能不能帮帮兄弟啊?”胡商小心地窥探着张由松的表情。
“不不不,不行啊,绝对不行!皇上不许人出城,那是皇命啊,谁敢违抗?那是大逆不道,大不敬,要是皇上知道了,那不等死啊?”张由松心有余悸地连连摆手。
这一切,都是在做秀,在引诱,张由松不仅仅是觊觎着那一枚胡姬的美丽,更想知道,泉州的胡商,将来怎样治理,因为,东南沿海地区的对外贸易,需要认真管理,发扬光大,城里有多少胡商,多少行业,对外的联系度如何,等等,再说他更怀疑,胡商在昨天傍晚以重金和美色来诱惑城守的军官,肯定有重大利益在。
张由松只是八卦和蹊跷,还没有想更多。因此,一张欲擒故纵的王牌,被他耍得出神入化。
“嘿嘿嘿,兄弟,您太没胆量了!经商从商,岂能没有几分胆量?”胡商看着张由松的脸,认真地说:“我知道兄弟的意思,您是看价钱,好吧,兄弟说明了,你要把我们的车马人员和货物都送城外去,然后,兄弟有重金酬谢。”
张由松认真地询问了多少车几匹马,几个人,携带多少货物,然后,愣了。
“兄弟?说嘛。”胡商不冷不热地问。
到底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啊。
张由松一笑,比出了五个指头,“这个数,一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