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胡商故作姿态的笑道:“太多了吧?”
真是奸商,张由松心里暗暗咒骂,尼玛,真是闯关的责任,别说五十两,就是五百两五千两,老子都不敢,幸好老子就是制定法令的人!哈哈哈。
“哦,既然仁兄嫌多,您就还个价钱吧!”张由松冷笑了起来。
“这样,三十两!”胡商皱着眉头,好象大出血的痛心疾首模样:“不能再多了!”
张由松笑笑,立即起身:“告辞!”
“喂,兄弟,兄弟!再谈谈嘛!”胡商急了,站起来要拦截张由松,张由松根本不理睬他,绕道就走,到了外面,立刻招呼四个大内高手:“走!”
突然,四名波斯美人又走了出来,可爱可怜地横在前面,搔首弄姿,“大爷,且慢啊,”玉体横陈,不,玉体竖立如林,你怎么好意思走?张欧松被四个小妖精包围,真的无法走脱,至于那四名大内高手,也在身边,观察着他的意图。
“大爷,大爷,您也太急躁脾气了不是?生意人嘛,和气生财!”胡商拉住张由松的胳膊,把他劝回了客厅,在客厅坐了,张由松翘起二郎腿,目光冷冷地瞅着屋顶绚丽的绘画。不理睬这家伙。
“兄弟,您开个价钱嘛!”
开价?
张由松的目光,也没有盯着那富商,而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屋顶的花纹,若无其事:“马爷啊,其实,生意场上嘛,没有那么认真的,但是,您给的价钱太小了,价值是耍兄弟!”
“嗯,嘿嘿,大爷,您讲!”胡商笑容可掬。
“五千两!”张由松毫不犹豫地说。
这当然是一个巨大的数目,所以,张由松才说出来,之所以要开这么高的价钱,张由松是要知道,胡上敢不敢接这价,那么,他们要出城的事情,就有多么重大了。
“不行!”胡商砰一声跳了起来。
“不行?大爷啊,咱兄弟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帮助您的啊,这五千两还不值得?”张由松很是生气。
“不不不,爷,您的价钱太离谱了!”胡商立刻将自己的苦楚讲了出来,最后还讲,自己主要不是想赚钱,而是因为有事情,就是他的朋友,最铁的朋友老母亲仙逝,需要回福州奔丧,事不宜迟,实在没有办法,否则,他就是损失些声音,也不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他非常能说,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基友,又是一个孝子,多么尊重中国文化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