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大爷，这怎么好？”

“就这么好，听你们罗爷的就是，如果不听话，只要你们能憋住！”

再没人敢吭声了。

“这谁啊？”侯方域悄悄地问身边人。身边的人赶紧示眼色，低低用食指在桌子上蘸了茶水写字，侯方域看了，冷哼了一声。

没办法，又呆了一会儿，那俩内急的书生真的憋不住，又走不了，只能掏出物事儿，对着屋子角落就要浇水了。

“喂，站住，等等，”刚才接待罗员外的小二飞快地奔驰过来，手里端着木盆，送给了俩书生。

“滚开！”一见罗员外努嘴儿，一名大汉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小二的胸膛衣服，狠狠一旋，将他转得晕头转向，扑一声摔倒。接着，毫不犹豫踩上了一只脚。这大汉身体魁梧，将小二踩得挣扎不起来。

木盆也被踢飞，那书生再等不及，只能惨叫一声，于是，屋子里响起了潺潺的溪流声，还有淡淡的骚腥味儿。

好多客人都用手或者袖子遮掩鼻孔，有的瞠目结舌，有的幸灾乐祸，还有的不知所措。

“好！撒得好！诸位兄弟，看官，谁要是想撒啊，那就撒，这凤来茶楼啊，正是少了这个正宗男人的骚味儿！”

“罗大爷，你要在我这茶楼做什么？”一个娇媚的怒喝声，从搂后通道内传来，帐帘一掀，三个人走了出来。

这三人，一个瘦高管家，六十余年纪，一脸气愤，一个半大男孩儿，一个成熟风韵的美丽少妇，话音，正是那少妇说的。

“啊？”罗员外坐着没动，只是将一双小眯眯眼睛转了向，看着来人，“要，刘大掌柜的，您终于出来了？幸会幸会！”

到了现在，在明亮的蜡烛光线下，张由松才看清楚，罗员外的长相确实惨不忍睹，肥得那么厉害，糟了大蒜头鼻子，还满脸青春美丽痘，我晕，这么大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