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请借光,兄弟内急要走啊。”
“对啊,我们兄弟灌了一肚子的苦茶,得走啊!”
俩书生有些软弱地哀求,其中一个估计真的内急了,一只手掏在某处,动作十分不雅。
“滚!今天,没有罗大爷放话,谁也不能走!”一个大汉朝着员外努努嘴儿,蛮横无理地说。
“喂,你们要干吗啊?这是什么地方儿?你们也敢为非作歹啊?”一个书生忍不住吼道。
“去你马拉隔壁的。”当中的大汉轻轻一推,就将那义愤填膺的书生推得几乎摔倒:“这是什么地方?你狗做的不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
罗员外见闹到这地步,站了起来,“喂,两位仁兄啊,这是要走啊?”
见这老头儿一脸邪恶,俩书生急忙哀求:“大爷,我们真的内急啊,”
“嘿嘿嘿,那没有关系啊,”罗员外笑嘻嘻地将双掌一拍:“正好,有你们罗爷在,你们可得了大方便了,你们不是内急吗?”
“啊!”
“那,就随意啊,就这地方,想怎么急就怎么急,”
“这?大爷呀,你和我们开玩笑吧?”俩书生怯生生的,好象普通的人家,或者涉世未深的类型。
“不,诸位。”罗员外将双手一扬,用浑厚霸道的嗓音说:“本大爷说得没错儿,今天,只要茶楼的掌柜的不肯出来见我,我的人就堵在这儿了!还落地生根不走了,你们大家啊,谁也不要走了,就在这儿陪着大爷,至于说这些茶钱酒钱菜钱儿,嘿嘿,就算在你们罗爷身上,你们一枚铜子也不要掏。”
这一说,茶楼里的客人都愣了,乱七八糟十好几桌子,五六十个人呢,但是,看看罗员外的架势,都不敢动,只有几个胆大的怯懦地问:“这位爷啊,我们兄弟一直不能走?那撒哪里啊?就象那两位兄弟!”
“哼,就撒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