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昭想:最好是谈情说爱,让宋锦把仲妫拐了去,以免将来又走当初嫁给公子涉的老路。他将手揣进袖笼,望向霸台下蜿蜒霸水东去,胆边徒生一股寒凉之意。
重生回十三岁之时,到现在为止,他与公子涉的交锋之中,依然未有占得任何先机!
公子涉攻赵,他想做什么呢?
“王蒙攻上党……他想干什么?”平阳君在路寝看着韩国传来的书信,双眉紧锁。
他本被派往中山边境和燕国对峙,要求燕国交出中山王并将所占领的中山土地划分出来给赵国。但燕王贪婪,绝不听从,反而派人前往秦国求助。算算时间,燕使到秦国的时间和秦公子涉到秦国的时间差不多。
赵王黎以为,秦赵质子各自回国,怎么也得有个一年半载的蜜月期,此间正好给他休养生息,重理朝政。谁知道那王蒙刚回秦国,后脚就带着兵又出函谷关来援燕了。
平阳君又被紧急召回邯郸商议此事。
“秦虎狼之心,贪得无厌,从不在意歃盟。此前秦赵互有质子在国都,相互牵制,如今质子回国,他们自然更是百无顾忌。王上,纵观山东六国,唯有我赵能与秦抗衡,秦这是不愿让我赵国得到中山之地!”
赵王黎从小长在秦国,质子出身,自然也受不了什么王侯之术的教育,故此特别信任能力卓越的平阳君。
那张赵国舆图摊在王案之上,平阳君将一个代表秦军的铜佣摆在了上党之地:“秦王算不得什么好盟友,他来援燕,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此前被韩国一路追打着接近赵国国境,想来王蒙的军队此刻也疲弱不堪了。此时占领上党,不过是想趁机占个便宜,其二,拖住我赵国,因为上党地势险要,我们自然会分心在上党地区,对燕的攻势就会松懈下来,介时只怕燕国方面,会有大动作,此应当乃是秦国和燕国合力的声东击西之策。”
赵王看着那舆图上错落的铜俑,皱眉思索半刻,直到王案上的灯烛爆出一朵灯花,光线暗了片刻,他才拧着眉心一颗解不开的疙瘩点了点头:“平阳君说的有理。既如此又当如何?”
平阳君按下上党边上那枚代表了赵军的铜佣,说:“秦和燕相较,秦更难缠。上党和中山相较,上党更为紧要,王上以为该如何?”
“难道随了秦燕的意,放弃中山?”
平阳君说:“中山自然是不能弃,但上党更加不能。若韩国的上党被秦国占据,秦国便可对我邯郸长驱|直入,我们必须派兵援韩。但目前秦国不一定想要开战,不若先在边境上屯兵对峙,修筑工事,然后派人分别向秦、燕之间挑拨,断其同盟。燕现在顽抗,是仗着有秦援助,但若是告知他们秦国被我们拦在上党,燕国内军心自会涣散。拖到燕国战败,届时秦国自然也疲弱不堪,我们就可一举将他们赶出上党,甚至,占领韩国的上党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要作死写权谋?
作者已经头秃成威廉王子了,真·英国皇室·发型。
可是头发掉辣么多你们还不给我留言!
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