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渺咕噜咕噜地一口将水杯里的蜂蜜水喝完,才想起来昨夜自己似乎喝了酒的事,“我喝酒了有没有……说了什么?”她顿时小心地打探道,宋清河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摇了摇头。
白渺渺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哪里来的勇气喝得酒,她以前可不敢这么做的,她魂不守舍地吃着早饭回想着昨晚的细节,但似乎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我先去学校了……”
白渺渺干脆拿上几片面包往外走,她总感觉宋清河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看她的目光也不太高兴。
“站住……”
宋清河唤住了她,他打量着她今天背着的那只包声音有些沙哑低弱,“渺渺,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白渺渺停下脚步摇了摇头。
“真得没有吗?”宋清河再一次问道,他在等她自己开口,他相信她的改过自新,相信这几日的乖巧不是伪装,如果真得是旁人给的,可给得起这个包的未必是个良善之辈,渺渺不懂得辨别,极其容易上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就是想保护她也难以及时地赶到……
白渺渺谨慎地想了想,难道是自己昨晚说错了什么?
她始终没想出什么,纠结了一会才敢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害怕他此刻的表情,她连忙借口道,“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啊!”
白渺渺撒腿就往外跑,宋清河注视着她消失的身影撑着桌面站起身来似乎是想拦住她,只是双手离开支撑往外走了几步,他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扶住了一旁的沙发强撑着坐了下来掩嘴低咳了起来。
秦舒正好拿着早上买来的菜敲了下门,宋清河侧目看着她进来,秦舒才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身边,“清河,昨天一诀说你还在发烧,今天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
“坐一会就好。”宋清河低低地喘息,似乎不想多说话。
秦舒看他气色不好,犹豫了一会拿着买来的新鲜蔬菜动作有些慢地放进冰箱里,宋清河休息了一会才站起身一只手已经捂上了心脏的位置慢慢往房间走。
云深小区投标的预算做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剩下最后的准备,但今天他哪都去不了,因为名品的专柜一旦丢了东西,是不可能像普通的小店里一样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罢休的,送渺渺包的人,极有可能是个不良少年,也许这几天就会出事。
他估计今日是一定要去一趟学校的,宁可放下所有的事,他都要给渺渺上一堂课,看看到底是谁给的那只包,让她记住今日的教训,否则等她长大了,便没这机会了。
宋清河扶着墙壁似乎想回房休息,秦舒看着他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东西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扶住了他,宋清河似乎看出了她的来意言语里几分温和,“秦姨,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秦舒知道肯定是白渺渺的事情惹他不快,但她此刻也不想再多说白渺渺的不是,只是看着他欲言又止,可关系到自己的儿子,她到底还是开了口,“阿远他有找过你吗?”
秦远是秦舒和秦淮的儿子,秦淮早逝,秦舒一个人拉扯这个儿子长大,平日里过分宠溺,以至于成人之后脾气秉性随了他爸暴躁惯了,惹下了不少事几乎都是秦舒求着宋清河摆平的。
宋清河听到这两个字便料到她来那么早的原因,“他没有找过我。”
“那……清河,你能不能……”
秦舒抓着宋清河的手松了开来,她实在不好开这个口,多年来仗着在宋清河身边偶尔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她已经为这个儿子求了宋清河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