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是彷徨恐惧的,这两样儿东西对她而言珍贵非常,既是对父母双亲的一种念想,更是寻找到他们的重要的凭证。她看见苏鹤时将那陈旧的平安符放在大腿之上,只细细察看那块血玉。
她没由得有些心慌,生怕苏鹤时将血玉占为己有,或是不小心磕了碰了,也因此她探出身子想要将血玉抢过来。
她向前探出身子,而苏鹤时此时却将身子往后仰,定是不想叫这小姑娘得逞的。她因为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在了苏鹤时的大腿上,呼吸之间满是冷梅香气。
她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不敢借着苏鹤时的大腿使力,又不想就这么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潜意识中便觉得这样的动作十分危险。
她屏着气,紧张到了不敢呼吸,因为这种不适当不舒适的姿势,使她头部充血,小脸儿涨红仿佛是只红色苹果。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她感觉到腰上有股力量,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坐在了苏鹤时的大腿上,只是这样的动作太过羞耻,况且坐在个小软凳上,重心并不稳当,她用了力,挣开了男人有力的臂膀,慌乱的光着脚丫站在猩红色的软毯上。
她红着脸抬头看向男人的时候,只见他左手拿着那块血玉和平安符。难道方才他就是用右手勾着她的腰便将她抱到怀里了?刚刚男人手掌的温度过单薄的亵衣,贴在姑娘纤细的腰肢上,到现在陆玉拂都觉得烫的厉害。
她想要质问他,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就在她要拿来纸和笔写些什么来控诉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才听见男人带着笑意道:“陆姑娘方才不是要苏某抱?”
苏鹤时往常时候都是一副温润有礼的模样,这倒是第一次在陆玉拂面前说出这样出格的话。谁要你抱了?她瞪圆了一双杏眼儿恶狠狠地看着苏鹤时,可却并没有一点儿威慑力,直惹得苏鹤时更想要笑出声音来,这姑娘还是那么惹人喜欢。
他敛下眸中的那些个欲,又换成了副正经模样,眸中清明。
他沉声,也开始怀疑起了姑娘的身份道:“这血玉可是大有来头的,就算是在京城内,能够手持血玉之人也不在多数,而少数人中除却皇上,便是封了爵位的,与皇室有关联的世家。”
“按照你的这块血玉成色,倒是与苏某的所差无二,至于哪位王公丢了女儿,这个苏某倒是不知,不过……”
他故意卖着关子,惹得陆玉拂皱起了柳眉,他瞥了她一眼,不想再逗弄她,免得她真的恼了自个儿,便开口道:“苏某在京城居住许久,认识的人不算少数,倒是可以替你打听打听。”
他笑着看着陆玉拂,等着姑娘写字来回答他,本以为全都是些感谢的话,可是却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那纸上清清秀秀的小字写着: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眸色渐深,却怕姑娘见了害怕,只好低垂眉眼,不去叫姑娘看见。他想得到什么,傻阿拂,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