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嗯,摄政王也下去吧,把大夫留在这给本宫诊治就好。”
被太后这么一打断思路,傅玦更是想不出在何处见过这个身影。
听出太后逐客的意思,傅玦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微微行了个礼便走出了太后寝殿。
魏浅浅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回头望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
“傅玦在此处,母后怎么的不用那寻我之人通报一声,我也好早些想应对之策。”
听这话,略微带了些责备的意思,太后反握住她的手。
说到:“派人去寻你时,摄政王不在,后来才来的,那我也没太过于注意,这倒是母后的不是。”
“母后,儿臣不是责怪母后的意思,只是若早些知晓,找些有应对之策,儿臣才不会露出马脚,这才能保证昭昭一直留在儿臣身边。”
太后听着他的话语,自己的孩儿自己知晓,又怎会怪罪于她。
“算了,不说这些。母后最近身子不是太过于利索,要劳烦浅浅给母后看看了。”
被刚才这一突发情况打乱了心思的魏浅浅,这才为太后探起脉来。
“这脉象长的和之前差了这么多,若是按之前给的药方,早应该调理的差不多了,怎的会比之前还要虚弱了。”
魏浅浅心里想着事,太后自然是看拿出来的,想来这身体可是出了差错了。
“浅浅,可是有什么不好之处?”
魏浅浅一声摇了摇头:“倒没什么大事,只是…”
太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母后最近是不是没有按照我给的药方熬制药?”
“没有,我一直喝点药都是之前你给的,今日都还在服用,刚才还喝了一碗,药碗都还放在寝宫中的长桌上。”
听了太后的陈述,魏浅浅走到长桌旁,那碗还真的放在了桌上。
拿起桌上的碗,轻轻地闻了闻,用指尖沾了一点药汁,放在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