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的走到太后的卧榻前,微微屈膝行礼,刚想叫声母后。
躺在榻上的太后轻声咳了一下,魏浅浅还以为是真的么的了?
正要上前问为她为她轻抚背脊,太后却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握住她的手,朝他身后的方向如来如最适宜哪个眼神?
接受到太后的示意,魏浅浅还以为是陷害太后的人也在此处。
回过身正准备查看,看到的却是屹立在一旁,身段笔直的傅玦。
魏浅浅猛的又把头转了回来,生怕被他识出什么破绽,严然是忘了自己出门时做了好一番的乔装打扮。
从背后看着来给太后整治的大夫,身形小巧纤细,看起来不似一般的年老的大夫,也不是清秀的翩翩公子。
倒像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要资历没有资历,看样子医术也不太让人恭维。
只是不知怎么的,越看那孙行经让人觉得十分眼熟,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一时间却又难以想起。
魏浅浅急得额头都开始冒了虚汗,握住太后的手,微微的用来用力。
“这该怎么办,还没到时,又没怎么仔细询问那宫人,太后宫中都有些什么人,现在好了,就这么一面给遇到了。”
“要是他把我在拿出来,一定不会顾及太后面子,把我给带走询问昭昭的下落,和我争夺昭昭抚养权。”
魏浅浅内心什么不好的结果都想了一遍,脑袋里一团乱麻,都不知该如何化解当下的危机。
太后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就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轻轻的又咳了一声。
“你们都先下去吧,现在大夫竟然已经来了,再在此处呆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各自有什么事就各自去做。”
在太后寝宫的众人一听太后都下了吩咐,想着在这里也无用处,就纷纷行礼退下了。
而一旁的傅玦,却好似陷入了沉思,见众人退下了他也不动。
魏浅浅回头偷瞄了一眼,见傅玦视线还放在自己身上,内心咯噔了一下。
“难道是认出自己了?”
“摄政王…”
太后出身,又唤了他一声,这才把正在冥思的傅玦叫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