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道韫怀中的佩剑应声而落。
“此剑终究沉了些,改日寻上一件轻巧些的赠给小女郎玩可好?”桓冲将佩剑拾起递到谢渊手中。
“这……”道韫还未开口,谢渊抢先言道。
“女郎钟灵毓秀甚是可爱,阿嫂也甚是喜欢。既然女郎喜欢,冲也算是为府中佩剑寻个良主。”桓冲似乎觉得谢渊会回绝于是搬出南康公主道。
“桓家兄长此言可要当真,莫要忘了。”道韫直接忽略了谢渊的目光,径自言道。
“吾下次前来带上佩剑教小女郎舞剑可好?”桓冲接着言道。
“好。”道韫答道
谢渊一旁见道韫如此也不再多言,在随桓冲游园后见谢奕当真未醒,桓冲也只得先行离去。
回到院中道韫便被其母阮容唤了去,道韫自是知此次应是躲不过。佩剑虽是被阿兄收回,可春华秋实二婢却不一定愿意隐瞒。一路至阮容住处,见阮容早就端坐在堂上,门前早就摆上了一蒲草席子,道韫并不敢多言只得跪在门前。
阮容此次也未兴师问罪,却也未让道韫起来。一盏茶后阮容看了一眼门前道韫,就径自回内室去了。虽见母亲离去,但道韫仍旧不敢起来。但不起是一回事,即困且累是另一回事。道韫虽是不敢起,但却敢倒在席子上睡。
“阿媛竟在此处?”
道韫才刚睡熟,谢奕就带着仆从赶了过来,倒也不是因道韫之事,可见道韫在席上熟睡是真谢奕见此也并未唤醒道韫,而是唤了旁边侍儿拿一件袍子后便进了内室。
“夫君可见阿媛?”见阮容后,谢奕还未开口,阮容便先言道,“先前夫君不忍地凉,今日地上已铺好席子。”
阮容此言谢奕自是想到上次为道韫解围之事,笑道,“夫人放心,今日吾进来之时见阿媛熟睡,已经让人多拿了一件袍子,应是可以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