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换你了。”李怀信说着，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女孩子看了看灵染，“那我问你。”

灵染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自信？”女孩子想起之前在酒店见到灵染后，她去找李怀信，李怀信告诉她，他有了非常喜欢的人，还评价说灵染是个心大的人，那时候，她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如今亲自领教了，才知道他那句话的意思其实是：灵染是那种“只要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就选择无条件信任”的女子。

“无论爱与不爱，他现在爱的人，是我。我不能保证我们会一直相爱下去，可这就像人生一样，不能因为迟早会死，就选择现在就了结性命不是，你说呢？”灵染说得淡然。

女孩子没有再言语，端起酒瓶，喝了个见底空。

她见识了李怀信最喜欢的女人的样子。

她败了，可却败得心服口服。上一次见她，没觉得她多么厉害，这次瞧了，不得不刮目相看。

（楚涵看见故事发展到这里，扬唇笑了，原来，她在和角色，在一起成长。）

女孩子没喝多少，可却醉得一塌糊涂。

李怀信和灵染将她送到酒店，安置好以后，在酒店楼下的花池边坐着。

“谢谢你。”李怀信将灵染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

“这么一句话，就算谢过了？”灵染扬眉反问。

“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灵染看到李怀信笑得狡黠，脑海中闪过他的英文名，心想：还真是闷骚啊。

不对！

她看见李怀信一脸坏笑地望着她，那笑容......突然明白了，唤了句“乔言？！”

二人相视一笑。

乔言的记忆复活，游戏第一关，顺利通过。

楚涵摘掉设备，见乔言正坏笑着看向她，和刚才游戏里看到的笑容，一模一样。

“白痴。”楚涵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进入游戏，已经过去将近三个小时了，“靠，你竟然是李怀信。”

“我的姑奶奶，我给你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乔言在楚涵的肩膀上，用食指戳了戳。

“嗯，你倒是选了个符合你自己的角色。”乔言扭头看了一眼楚涵，“够爷们。”

“我乐意。”楚涵的手，已经摸向乔言的腰，用力掐了一把。

“哎，你还别说，这游戏还真挺逼真的，我靠，最主要是它的这个让记忆睡眠的功能，未免太强大了。”乔言觉得：像做了一场梦。

“我怎么感觉是一种催眠呢？”对此，楚涵有不同看法。

“甭管怎么着，这东西太刺激了，得收好了，别让它再去祸害其他人了。”

乔言说这样的话，楚涵就明白了，这货，是迷上这款游戏了。

乔言微微眯眼，打量楚涵。

“看我干嘛？”楚涵被他看得心虚。

“你敢说你没迷上它？”乔言敲了敲游戏包装盒。

“偶尔拿来消遣还行。”楚涵说着，往厨房走，“我要是没认出来你，咱俩现在就得有一个人出局。”楚涵撇了撇嘴。

乔言一把将她拽住。

“你还想选谁？嗯？”乔言用食指着楚涵，眼神里写着——“你丫还敢惦记其他男人？”

“青晏也不错，虽然性格有缺陷，可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啊。”楚涵开始分析每个角色给她留下的印象。

乔言眼看着用眼神已经制不住她了，只能上手。

楚涵被他盯得有些紧张，楚涵想要推他的手，却被乔言攥得死死的。

“你忘了，我还没兑现承诺呢。”乔言将楚涵往墙角逼。

“什么玩意儿？”楚涵最受不了他的痞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