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他摇头,将日记本还给我,然后说了一长串我听不懂的英文。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要日记本。

好吧,不要算了,我接过日记本,也懒得翻一下,反正里面全是空白,就直接扔在了烧猪的火堆里,当生火用的工具算了。

看到烈火舔舐着日记本,烧得更旺了,我忽然欣慰发现这本空白日记本还是有点用处的。

回头一看乔治,他正用哀怨的眼神瞪着我。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馨研,你把你的日记本烧了?”祁君浩试图用竹竿挑起被烧焦的日记本,被我及时阻止。

“不用了,不要了,我对它没有印象。”

“没有印象,这不是你的日记本吗?”

我狐疑看向祁君浩:“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日记本?”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反问,一是有些语塞:“这…不是你的还是谁的?”

“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哦,这样,你没有写日记的习惯,那可能是我搞错了。”祁君浩一拍脑门,爽朗的笑着。

我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想法,步步逼近:“为什么认为这是我的日记本?难道你认为我每天都会写日记?将自己来到荒岛的所闻所感都写进去吗?”

他愣住,没有回答。

“还是说,你想要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想知道我对谁有好感是吗?”

他埋下脸,继续烤着上顿没有吃完的野猪,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人果然不太对劲!

我努力回想噩梦中的实验室,越想头越疼,明明每天沈立青有送药来,喝下就没事了,但凭白无故突然回忆那些东西,头就像撕裂般地疼,就像你不触碰还好,你若触碰,它不会让你好过,我摸向后脑勺。

什么也没有。

奇怪,我明明来的第一天有伤啊!还是沈立青帮我缝合的伤口,那个时候撕裂般的疼痛我历历在目,为什么现在一点伤疤都没有?

“馨研,你怎么了?”祁君浩丢掉手里的烤猪走过来。

“没事!”我摆手回应,头也不回地跑向自己帐篷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能要完结了,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的话,就开始解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