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每次来都这样给自己洗。”白赤炎轻轻的笑着，口气中充满了挪揄。

应泽沉默半响，慢慢的说：“龙性好淫，应龙尤甚。我几千年一直呆在军营，很少能遇到女人。”

“那你怎么办。”白赤炎被他说得同情起来。

“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应泽没好气。

白赤炎哈哈大笑起来。

白赤炎擦到应泽尾端，那里的鳞片特别厚而硬，像钢板一样，颜色深黄，每片都有蒲扇大。

“你尾巴太粗壮了，这要是被你尾巴拍一下，还不直接成肉饼子了。”

白赤炎刚才擦过正面，现在反向擦，就用指甲和鲛绡细细的刮蹭肉缝里的泥垢。应泽被蹭的痛爽难当，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哼。

白赤炎脸一红，瞅了应泽一眼，果然

应泽不理他。

“谁能跟你交配啊。”白赤炎嘲笑道。

应泽闭着眼睛：“可以化成人形。”

“没用过真身是吧。”白赤炎戏弄他。

应泽性格沉闷，不擅长调笑，今天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话多了，当下里老实的回答：“用过，看种族的。”

“什么种族”白赤炎心头一酸，手下加力，指甲刮进了应泽鳞片间的肉缝里。应泽尾部一痛。

应泽不吭声。

“凤凰呢？”白赤炎追问。

应泽睁开眼睛看着他。

白赤炎已经给他擦完尾巴了，当下游到他头边。白赤炎身子泡在水里，只露出头部，喉结泡在水面下，栗红的头发在夜色里发着光，五官轮廓鲜明，精致到极点，皮肤细腻如羊脂，月光下，充满异国风情，难描难画。

应泽半闭上眼睛：“你想诱惑我么？我不喜欢男人，想想都倒胃口。”

白赤炎半垂下眼睛，慢慢的说：“要是，我现原形呢。”

禽类合用一条孔道。应泽跟禽类在一起几千年了，军营里自然听多见多了。

应泽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摇摇头：“一想到抱着的是只公鸡，就什么兴趣都没了。”说到做到。

白赤炎气得要命：“你才是公鸡......你是公蛇，还是四脚蛇。”

白赤炎开始给应泽擦四肢。应泽的脚爪上指甲如勾，又厚又尖，有如钢爪，在夜色中闪着寒光。

白赤炎用拇指在指甲尖上划了一下试试，不由的心惊胆寒：“这要是被你爪子抓到，岂不是整个人都被撕成碎肉了。”

应泽睁开眼睛：“反正你是不够我一口吞的。”

这时白赤炎已经给应泽擦完了，看看手里的鲛绡：“居然没破，还真够结实的。”

应泽翻过来，恢复了人身。

白赤炎看着他月光下英俊的面容，矫健的身躯，不由的心砰砰直跳，脸红了。白赤炎想贴在应泽身上，跟他肌肤相亲，又怕他嫌弃自己男身，从此厌恶自己，不肯让自己接近。

“洗完了，我们上岸去吧。”应泽抬头看看天上的灵云，“纪将军明天早晨应该能收功了。我们在湖边睡一个晚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