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要吐血了:这小子哪来的这份自信。
“白公子,请客观点,认清自我,面对现实。”应泽忍耐的说。
“应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我认清什么样的自我,面对什么样的现实?您有话直说。”白赤炎声音高了起来。
应泽也火了,干脆的说:“白公子,我认为你非常不适合当一个军人。”
白赤炎从床上跳下来了:“我怎么不适合当一个军人了。应将军,这半个月来,我有没完成您的训练任务么我有拖全军后腿么我有哪条违反军纪么?难道你就因为我一不小心把营帐烧了,你就赶我回家?你这完全是公报私仇.....哦,不,你这是针对我个人的偏见。”
应泽愕然:“我公报私仇?我对你个人的偏见?我跟你有什么仇?我对你有什么好偏见的?”
有没搞错,你丫的有这资格么?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驱逐出军队?请问您,我到底哪条哪款触犯军纪了,哪点哪行达不到要求了,必须被羽林卫天将营除名?请你把它们一条条一列列的,统统都列出来。”白赤炎咄咄逼人,声音越来越高。
“你.....真是无理取闹。”应泽被他气笑了。
“你才是蛮不讲理。”白赤炎大声说。
“我蛮不讲理?我是为你着想。”应泽挥挥手,制止白赤炎开口,“行了,行了,你不愿意走,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应泽摔门而去,多少年都没被人气成这样了,还是被一个志大才疏、不知好歹的脑残公子哥。
再说了,这军营到底有啥值得他留恋的啊,非得耗在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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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赤炎烧毁营帐的处罚是第二天训练结束后,加两个时辰的匍匐行军加翻滚训练。
这作为火烧军营的处罚实在有点太轻,何况白赤炎因为住了医务室本来就少受训一天。
应泽有心罚他一整夜在练武场爬来爬去、滚来滚去,让他尝尝什么叫公报私仇,但是想到他身上皮肤都是刚长出来的,到底没忍心,只是叫那个管白赤炎的牙将找块砂石多的地面。
既然时间不长,那就提高效率,要么赶紧把他的肌肤磨出来,要么让他知难而退,自己要求回家。
白天训练结束,应泽去餐厅吃了顿晚饭,又回自己营帐洗了个澡,然后坐案前处理了一下文件,堪堪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应泽悄悄起身,到练武场看看情况如何。
练武场别的受罚的将士都已经结束了,只剩下那名牙将还在不断冲白赤炎发号施令:“....继续往前爬,快点,不许弓腰,你是匍匐前进,不是四肢着地像狗熊似的乱爬.......滚翻,快滚,再滚,你滚球呢你......”
白赤炎明显已经浑身是伤,碰到哪疼哪,但是只要他动作一迟疑,或者姿势一不标准,牙将就毫不留情的给他指出来,有时白赤炎明显在借力,牙将上去就是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