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得热络,宫里来人了,带了圣人封赏的旨意,封叶婳祎为郡夫人,三品诰命。
她呆愣愣,旨木讷谢恩,其它都是卫景书帮她,元淳静在一旁偷笑。
“阿娘在宫中念叨,那日未能及时拦住盛雪,让你受了委屈,她心里总是惦记,你夫君又是阿耶最看重的朝臣,自要替你讨个公道说辞,在好好安抚。”
叶婳祎被封赏了,盛雪自然就被责罚,闭门思过,两个月不得踏出薛府一步,气的她在屋内打砸了整整一天,薛怔恼的要命,却又不能出口埋怨,因为此时自己还需要盛家的扶持。
元淳静自那日后,隔三差五就往卫府跑。
东院两母女羡慕眼都要滴血,徐瑾婉就不明白,当日公主明明请的是自己,怎么不来找她,反倒次次都去北院找那女人,好好攀龙附凤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徐瑾婉不甘,卫氏更是恨得捶胸顿足,咒骂叶婳祎见不得她们两母女好,什么都要插一手,抢走,她想发作却又无可奈何。
上次她出去编排叶婳祎不敬长辈,被卫景书言语“恭敬”好一顿教训,她和儿子女儿,都指着卫府养,只能这么忍气吞声。
转眼半月已过,叶婳祎的脚踝好的差不多,养伤这些天,那些个仪礼,她也都瞧了便,反正是躲不过,早早学了倒好。
算算她和卫景书成婚也有月余,卫景书也授意账房管事,让她一点点接手卫府的财政大权。
唉!果然大户人家就是难操持,不过还好卫府人少,不然,她托腮,懒懒翻动手上的账簿。
“阿郎说了,头一日怕夫人闷,只看这几本便可。”
叶婳祎翻了翻跟前四本账簿,嗯着点点头,揉揉有些发涨眼眶。
“管事?”
账房外跑进一个灰衣仆人,满头大汗,明显是有什么急事,只是瞧见叶婳祎在,立时闭紧嘴,犹犹豫豫,看向管事眼神询问。
管事横眉冷眼,敲了下那仆人后脑勺,气恼呵斥。
“夫人在这,说话做事还这么毛手毛脚,有事便说。”
“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就是那人又来了。”
一提那人,管事立马眉头皱紧,抿着嘴,气的两撇山羊胡轻抖。
“那人?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