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盛雪此时也在凤鸣宫,若....。”
说到盛雪两字,元淳静眼前突然身影晃动,嗖的一下,原本站在身旁人,竟在眨眼间不见了,他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行了,不管了,她做到如此,已经是仁至义尽,可元安也找不出比她心底更善良的娘子。
她哼了声,脚下却又诚实向凤鸣宫走去,只是等她到的时候,一切似乎已经结束,只看到黑脸的卫景书抱着叶婳祎离开,而他怀中的人,咬唇忍着眼泪,死死按住脚踝,忍着剧痛。
怎么受伤了?难道是装病被拆穿阿娘责罚她了?等她进了大殿才知道,不是阿娘罚的,而是这两人打起来了。
宫墙外长长大理石路上,马车轱辘嘎吱嘎吱,行驶在宽阔街道上。
车厢内,卫景书轻揉叶婳祎踝骨,见她眉头拧紧,手上力道马上缩减一分,直到她不在皱眉。
“为什么要同她动手。”
说起这个叶婳祎火大的要命,语气恨恨:“哪里是我要同她动手,她一上来就要和我比试,不等我应不应,直接动手,每一招都是狠手,活像我杀了她全家。”
卫景书长叹口气:“可还疼?”
“比方才好多了,应该只是扭伤,无大碍的。”
见他闷声不响,叶婳祎以为他生气了,伸手捏住他的衣袍,轻拉了下。
卫景书无奈放软语气:“作何?”
他的确是在生气,不是气她,而是气自己没能护住她,他答应过叶叔会好好照顾她。
“方才那御医把脉,我以为死定了,没成想竟真的体虚,说是气候水土都不服,脾胃失调,还说了一些,我没记住,也不懂。”
“你自己的身体竟都不记得。”卫景书裹紧她身上的披风:“你从小就体弱,不然叶叔也不会自小让你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他记得,她小时候一吹风就会头疼脑热,总是让他哄才肯吃药,只是某些人似乎是一星半点都没记住。
“医术这些你也懂?”
叶婳祎好奇看着他,抬手比了比他的脑袋,和常人无疑呀,为什么他能比别人,多装许多东西。
卫景书嗯了声,手上没停,继续揉着。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吗?”
“你!”
卫景书抬头,迎上她好奇目光,他,猜不透她的心思,是否离的越近,越想看清,便会事与愿违。
叶婳祎疑惑指着自己:“我?”她有什么好不懂的,和常人无异。
“这世间,唯你让我读不懂,参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