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媳妇都发话了,只好羞羞答答的拿起罪己书念:“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折红叹气,“说点我能懂的。”
沈明庭不知其意,一脸呆滞。
折红很想再嚷一句“萨瓦迪卡”表示自己文化其实挺高,但最终在时而聪慧,时而蠢笨的沈神仙面前败下阵来,摊手道:“我不识得那些字。”
然后继续摊牌:“我也不懂你刚刚说那句话的意思。”
危急关头,沈明庭也顾不得那点娇羞的心思了,这时候反应极快,他当即神色如常的道:“为夫错了。”
他脑袋转起来,这时候就可以看出一个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且在大夏朝应试教育下答过策论的学子表现了。他脑袋里闪过折爹的请罪书,慢慢用大白话道:“我本想自己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与你在云州相见的威武男子相比,实在是不能并论,日夜怕你嫌弃。我深觉自己配不上你,只好在自己擅长的地方想惹你开怀----我也只会动动笔了,这才挖空了肚子里的典故,并不是有意的。”
并且表明:那些字一般没人用,都是前人用来装逼的----当然,我也是为了在你面前装个逼,乞求你关注。
若他身后有尾巴,必然在摇尾乞怜,折红噗嗤一声笑出来,沈明庭心一松,决定好好给岳父寻摸几把宝剑。
宝剑赠英雄,如今世间像他这种英雄不多了。
他决定将这件事情作为岳父焗油事件的论证添进书里,传给儿子。
折红气消了,突觉自己刚才实在有些幼稚,然后又摇头:折爹和皇帝姐夫到底从哪里寻摸的沈明庭,世间这种男人不多了吧。
她知足的很,指着座椅让他坐下,沈明庭思忖片刻,举一反三的搬来小杌子坐下,比折红矮了一截,殷勤的递过暖炉,故作犹豫的问:“....红红,你说试试....试试什么啊。”
折红看着他,将暖炉抱在怀里紧了紧,慢慢道:“这辈子,若是你能说到做到,我们便成亲吧。”
沈明庭眼睛慢慢睁大,明白了她的意思,脸瞬间烧起来,扭捏道:“.....会不会太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写了一封情书的,用文言文,我自己觉得挺好的,但是基友说,我如果贴上来了,你们就会离开我呜呜呜,我就没放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