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祜宁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住这般撩拨。他整个身体里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就连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身体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再让她叫下去,他怕自己会喷血而亡。
安筠婉正在那儿叫的卖力,突然凭空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嘴。
萧祜宁红着眼珠看她,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够了,不必再演了。”
“这就完了?”安筠婉还没过够戏瘾就被中途打断,老大不乐意地扒拉开他的手,盘腿坐起嘟嘟囔囔,“这时间也太短了。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王爷您不行呢?”
萧祜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彻底语塞。
想他向来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想到今日倒被一个小丫头给毁了形象。
安筠婉瞥眼瞧见他面上不正常的红晕,目光在他身上上下一扫,觑着他小心翼翼问:“王爷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所以才让她配合演一出香艳戏给外面的人听?
萧祜宁故作镇定,不肯落了下风,推动轮椅靠近过去,“王妃想试试吗?”
“不不不,”安筠婉立刻认怂,连连摆手,“我刚才开玩笑的,王爷一定很行。”
身体里的燥热还未完全消退,萧祜宁怕再跟她挑/逗下去,还没等她脸红,自己就先受不住。
他转身指了指屏风外凭几上的棋盘,有意想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长夜无聊,不如王妃陪本王下盘棋吧?”
“下棋多没意思,不下。”安筠婉很干脆的拒绝,往后一倒,重新躺回了床上,“我早就跟王爷建议过,那谁谁谁家的闺女下棋下得好,您偏偏不要。现在倒要拉着我这个一窍不通的人下棋,您这不是成心欺负我吗?”
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和离的,干脆也就不再装什么知书达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信他能忍受得了。
萧祜宁偏过头挑眉看她,眸中神色晦暗不明,那眼神仿佛一只大灰狼盯着小白兔。他笑得意味深长,“那,要不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
安筠婉见他神色不对,身上一激灵,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随后一骨碌从床上下来,麻溜地朝屏风外的踏上奔过去。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丝毫不带拖沓的。
她盘腿坐定,天然无害地朝萧祜宁招招手,“下棋,下棋,下棋还是挺有意思的。”
萧祜宁扯扯唇角,慢条斯理地推着轮椅靠近过去。
两人面对面坐着,安筠婉手捏棋子,跟棋盘上横竖交错的小格格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感到一阵头昏。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压根不知道如何落子。
萧祜宁耐心给她讲解了半天的基本规则,她听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会下棋了不起啊,她还会斗地主呢。
安筠婉不服气,将棋子丢进棋盒,朝萧祜宁咧嘴一笑,“我有更好玩的玩儿法,王爷要试试吗?”
萧祜宁眉梢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来听听。”
安筠婉从塌上下来,找来了个白瓷小碗,扣在棋盘上,“咱们来猜棋子数,猜错了罚酒三杯,怎么样?”
玩儿这个,她可是其中高手,不信灌不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