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被掳,光凭你一人之言如何能证实?”徐老夫人对阮梓月之言,持怀疑的态度。
阮梓月直接无视阮老夫人的问话,这种见风转舵,听风就是雨的人,她不屑与之多言。
“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昨晚发生的事,不知道谢大人打算如何?”水灵灵的眼眸亮晶晶的盯着谢文林,今日事阴错阳差的说不定能让她彻底摆脱谢家这门婚事。
“自是该如何便如何!”谢文林脸上闪过一抹羞愧之色,他与阮梓月议亲,却发生这样荒诞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面对阮梓月,不禁想起昨日她对他信任,禅开心扉之言,实在羞愧难当。
“哦?”阮梓月扬高了语调,睨了房中众人一眼,眼眸中的冷笑更是明显。“那我是不是该认为谢大人想坐享齐人之福,异想天开的想要二女共侍一夫?还想逼迫无辜受辱的三姐姐成为妾室?”
“我与你议亲在先,长辈皆以应允,阮三小姐亦是无辜,我断不能置之不理。二女共侍一夫,也不无不可!”谢文林说的简洁,却将自己摆在有情有义的位置上。
“你们也是如此认为?”阮梓月微微颔首,脸上的笑意退去,神情严肃的看着众人,特别是阮老夫人和陈氏。
阮诗涵寻死不成,一直啜泣不止,一时间房里只听见她抽泣的声音,心里有着小九九的阮老夫人和钱氏闭口不言,还是安慰劝说阮诗涵的靖远侯夫人江氏狠狠的斥了一声:“靖远侯府的姑娘断没有让人如此糟践的道理。”
阮梓月有些讶异,但还是走到江氏面前屈身行礼,诚挚的说道:“梓月谢大伯娘维护!”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在大是大非面前江氏才是拎的清的那个。
将薇儿拉起,阮梓月走到谢文林和徐老夫人面前,不疾不徐的说道:“正如我大伯娘所说,我靖远侯府的姑娘断没有让人如此糟践的道理。二女共侍一夫你不怕天打雷劈,我还嫌脏,让我恶心作呕。”
二女共侍一夫!亏他们想的出来,为了自己的权益竟然不顾她们俩死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阮老夫人与徐夫人几乎同时怒喊起来,斥责阮梓月口不择言。
“你这话是何意?”谢文林心头的一丝愧疚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怒气。“让你恶心,还嫌脏?”
作者有话要说:言熙:呃,确实脏!这公共澡堂和专属浴池,如何能比!(男人好比公共厕所和私人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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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享齐人之福,不说两姐妹会不会膈应,他就不怕哪日一言不合两姐妹商量着让他死的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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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发誓,本王只是芽儿的专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