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寺香火鼎盛,大师乃此寺住持,且是得道高僧,自然名望极高。”她说的挚诚,心中更是这般认知。“梓月想借住大师的名望,寺中的花卉以此出售花茶。若是不成功,大师就当风过耳边。若是有幸得成,日后无论售卖多少花茶,其中三成利润梓月都送到寺里。”
阮梓月见大师不为所动,又继续说道:“大师慈悲,饥荒时对灾民施粥赈济,冬日里收容那些无家可归之人给予温暖。虽然寺里香油钱足够贴补,但多些银钱,能够帮助更多的人岂不更好?”
说完,她没等大师回答,领着薇儿朝大师施了一礼就出去了。阮梓月的步伐刻意放的缓慢,刚走出禅房没多久,小沙弥就来告诉她,大师同意了。
阮梓月笑了,笑的很淡,很淡……
言熙他们出了大师的禅房,漫无目的的走着,这寺中景色已经看不出别样的风景。
踏着青石板路,韦绍钧前后看了看四下无人,直接堵在了言熙面前。“俢瑾,方才那姑娘是不是你那鲛绡纱帕子的主人?”
韦绍钧在禅房的时候就好奇的不行,只是当时人多,隐忍到这会已经是抓耳挠腮的想知道,实在忍不住了。
言熙微微抬眸朝他望去,幽深的眼眸像是一潭深水,让人琢磨不透。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绕过韦绍钧,继续往前走。
“到底是不是啊?”韦绍钧不死心,再次走到了言熙的前面。今日若是得不到答案,他睡都不睡着了。鲛绡纱虽不少见,可是难得是上头半点花样都无,两块帕子一模一样,他想不多想都难。后头言熙用点心的异常反应更是让他心中笃定阮梓月就是言熙那条帕子的女主人。
“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帕子你日日揣在身上,你竟然说不知道?”韦绍钧以为他不愿意说,有些气恼上头。
“月前在江南中了埋伏,被一女子所救,那时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热,没看清她的样貌,恍惚间闻到一股莲峰翠芽的香气。后半夜我被地动震醒,匆忙离开,当时天地昏暗,根本辨不清方向。因着地动屋舍与街道变化太大,事后循着记忆去寻,却是徒劳。”
他去江南之事乃是绝密,就连他身边的谨云也是事后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