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穆清摆摆手,继而问道,“你最近与孙庆走得很近?”
楚朔笑道:“只是偶尔说说闲话罢了。恕弟子妄言,此人……不可深交。”
“哦?你如何得知?”
楚朔道:“孙庆常与我传授一些市井技巧,都是一些买卖时缺斤少两的损人利己之事,如此行事作风,绝非君子所为。除此之外,孙庆常常于我面前贬低江意之而捧高我,我偶然听到,他于江意之面前却也是把我踩到泥里的。损人利己,虚伪狡诈,弟子自然耻与他为伍。”
穆清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楚朔虽然脾气好,却是个眼光利的。
他既然已经看出来了,自己也就不用考虑怎么一个学生面前说另一个学生坏话了。
“不过,”穆清刚要开口结束这场谈话,楚朔又道,“我近日看见,孙庆与穆大儒身旁的小厮走得很近。”
“文墨?”穆清蹙起眉头,他刚刚替穆广康从府城售卖书画回来没几天,怎么会和孙庆搭上关系?从前也没见这两人说过话啊。
楚朔点点头,诚恳道:“先生,弟子虽不愿干涉您的家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望先生能够对此查清一番,以免出了什么纰漏。”
穆清道:“你不必担心,我会查清楚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穆家就这么三口人,如果文墨心思不正……那她与穆广康岂不是轻易就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穆清心中惦念着这件事情,村塾下学回家之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起文墨来:为何此次去府城带回来的银钱比以往少,为何与孙庆走得近?
文墨心思谨慎,对答如流,只说是府城常寄卖的那家东家涨了租金,多抽了半成画钱;又说回村路上与孙庆一家搭上了伴,孙家人在路上对他多有帮扶,是看在孙家人的情面上与孙庆走动的。
穆清心中虽还是有些怀疑,但却拿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暂时将此事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少女a:什么取长补短难道不是楚朔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吗!我的傻宿主怎么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