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方清是郎无情、妾无意,对苏凉玉的质问她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蓦地想起一件事。
“你为何知道方公子的事?你那日出府做什么?”
庙会那晚她只是和方小公子说了几句话,扭头就看见远远一个人盯着他们看,眼神阴鹜,虽然看不见脸,那双眼睛却是眼熟得紧,令她想到应该呆在赵府的苏凉玉,她这才会追上去,人追到了,却不是苏凉玉,而是许久不见的师弟莲华。
看清来人的脸后,她先是震惊,而后想开口询问这些年他人去了哪里,却不想被莲华一把推开钻进了人群,再不见人影。
“沈家和方家可是京里赫赫有名的,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你打听这些什么?”子欢问。他不好好养病,偏偏去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听她这么一问,身旁的男人目光沉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风扬起他额前散落的青丝。
“我为何打听这些你不清楚吗?若非这样我都不知赵太医要和方家结亲了,你明明说过此生不再娶亲的……”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后续的话语,子欢转头,却见身旁的人一双秋水瞳微微发红。
“凉玉,那你知不知道方公子心里的人不是我?”她叹了一口气。
原以为他可以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他却不依不饶。
“这世上心意不通的人多了去,他一个人的意愿抵得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是不同的。”
曾经有一个男人,任性妄为,身为一个男子却主动向她求亲,无意世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身旁的男人沉默了。
子欢伸手探出伞外,雨停了。
“回家吧。”她说。
那人却一动不动,眼睛红了一圈,双颊飞上了粉霞,她像受了蛊惑一样,俯身贴了上去,那唇一如既往地柔软。
一把油纸伞阻隔了行人探视的目光,伞下的气氛柔和美好,年轻的女人探着头,轻啄着年轻漂亮的男人的丹唇,一行清泪无声从他的眼角悄悄滑落……
赵府
他的身体像一把火,热烘烘的,眼神柔软得快滴出水来似的。他的吻又急又猛,好几次咬到了子欢的嘴唇,她连忙双手捧住他的脸阻挡他的亲吻,他的双手却在她衣服上摸索,很快摸到她的腰带,她连忙按住那双作乱的手。
方才在桥上她意乱神迷,吻了他,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怀中的人身子温度异于常人,不停蹭她,眼看着就要走火了,她悬崖勒马将人打包上马车,火急火燎赶回家。刚进主卧室,怀中的人就又开始作乱。
“凉玉……”她的声音有些喑哑,有些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