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要上天的女人,很好,他羌近酒偏要把她拽下来!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大步走进,顺便关上了门。
房子隔音效果超好,关上门就等于另一番天地,自己与温赳较劲的时候,当然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温赳,我们谈谈。”他几步走到床前的沙发椅,稳稳落座。
床上被褥一应换成了淡粉色,这他忍忍,能过去。但是,被子里拱起的一坨是怎么回事,他可不喜欢蒙头睡的,至于别人……
以前没跟谁同过床,现在想也不迟,嗯,不喜欢,不允许,不可以!
“温赳。”声音沉沉,他又严厉了几分。
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被无视这么久,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都不能再忍。羌近酒起身,大手捏着被子一角,气势滂沱地往旁边一掀。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爸比,你回来啦。”
一个欢快的声音,前唱后说,待看清那是什么,羌近酒捏了捏眉心,大掌伸出,抓着床上人形等高的布偶,往地上摔去。
温赳恰好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的睡衣,它不保守,吊带款!
圆润带着小水珠的肩头,白皙凹凸有致的胸线,猝不及防撞入视线里,羌近酒愣住,莫名想到白天车里,抢手机时,她靠过来时手臂上的绵软触感。
手里一块方巾,她擦着滴水的头发,一步一步走进:“羌近酒,平白无故摔我的布偶,道歉!”
见她走进,羌近酒下意识后退,直至脚后跟撞到沙发椅,才回过神来。
他别开脸:“你才要道歉,我警告过你,不要伤妈的心,你下午都跟她说了什么?”
对方不敢看自己!温赳嘴角一勾,不枉自己大胆一场。
本来,瞧着要跟羌近酒同一间房,她打算回学校的,可下午跟妈的一番谈话,让她有了新想法。
果然,羌近酒不喜欢穿着暴露。呵,竟然连对视都不敢!
温赳右手食指顶着方方正正的毛巾,转起圈来,话语里全是漫不经心的笑:“也没什么,这都住一块了,妈跟我说了些你的怪癖。”
嗯,她的新想法是,不涉及秦琉,关起门来,直接挑战羌近酒,戳他的底线,踩他的雷区,炸就炸吧,只要能离了婚,保住小命。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来吧来吧,快点讨厌我!早离早好。
羌近酒咬牙切齿:“温赳,骗我很好玩?”
温赳挑眉:“没骗你啊,要不是妈提起,我都不知道你不喜欢蒙头睡,不喜欢穿着暴露,不喜欢东西乱放,不喜欢……”
她故意如此穿的!意识到这点后,羌近酒忽然弯腰,双手捏住床单,狠狠一扯,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温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