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起了政府的重视。
专门派政府人员来探望。
政府工作人员来到本丸时,为本丸的萧索惊讶了下:“阁下……这?”
带着狐狸面具的人员询问近侍压切长谷部。
那名压切长谷部一脸愧疚:“主人生病许久,灵力下降的厉害,许多同僚不忍心使用主上灵力,暂时回到本体里了。”
这番话看似合情合理,但那两名政府工作人员看了对方一眼,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大统领了,等大统领身体好些时再来探望。”
言罢便离开了。
压切长谷部面无表情看了眼离开的政府人员。
扭头进了本丸的一个密室。
那里,有他的珍宝。
豪华奢/靡的大床上,躺着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的美丽女人。女人像水蛇一样萎靡的躺在床上,穿着柔软的白色长袍。手脚却被细长的枷锁束缚住了。这种枷锁抑制了她的灵力。没有灵力,她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手铐脚铐被人细心地缠上了天鹅绒的绸布,生怕伤到女人似的。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女人抬起了眸子。衣料的一侧也因为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光裸的肩头。
肩头细腻而美丽,如果忽略那布满的密密麻麻的红色的暧/昧的痕迹的话。
“主上醒了?”压切长谷部将手里的端盘放到桌子上,来到床边低下身子吻了吻女人的唇。
“主上……”待花鸟表示拒绝时他不用拒绝的揽住对方的腰,把对方强行按到自己怀里,“不要拒绝我,主上。”
一吻过后,长谷部抚摸着女人漂亮的长发:“主上饿了吧。”声音略沙哑,“我喂主上吃吧。”
花鸟抬起眼睫,睫毛微颤,这是长谷部最爱的模样。她冷淡着语气:“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长谷部?”
“主上不要总是问,”长谷部克制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长谷部不悔。”
“我会恨你。”
长谷部的身体颤了颤。
“没事……主上……你会学会接受的。”
长谷部抱着花鸟翻了个身,使花鸟做到了他的腿上。
“主上,”这个付丧神贪婪的看着女人,“我恐怕不想让主上先吃饭了。”
“但主上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长谷部的话让花鸟眼睛微微睁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太知道了。
暗堕的长谷部不仅不在主命至上,还尤其爱掌控她的身体。每当她为他的动/作而颤/抖或低/吟时他会格外的兴奋,不停的在她耳边忘情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与思想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格外偏爱让她的身体坐在他的身上,让花鸟比他高出一头。他会一边动/作着,一边仰望着她,仿佛看着自己的女王,又仿佛终于把天上的月亮摘到手里一般。
而花鸟,则要被迫以在这种动作,感受他的强硬和自己高高在上却被压制的屈辱。
“我恨你。”在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之前,花鸟抬着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沙哑道。
身下的人的动作顿住了。
而后是更加用力的进/入。
“我知道。”他喘着气,闻言笑道,“不过我不后悔。”
花鸟被解救是一天后。
当她终于摆脱了囚禁以后,那个罪魁祸首却消失了。
什么也没有留下。
花鸟看着自己的本丸,道:“他死了。”
“跳了刀解池。”
她垂下眼睛:“妄图以这种行为让我记住你,还真是过分啊。”
“压切长谷部。”
“真可惜。”
女人眼神沉静,分明是心如止水的模样。
“你失败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一写黑化就开心。从来不卡文。
食用快乐。
别问为什么先写长谷部,因为他最先黑的。
就是这样。
烛台切光忠:等等我被长谷部截胡了?!还我给主人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