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已经动了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陈蜻和秦潼潼过了几招之后,立刻便朝着付休的方向退去:“付道友,我不是这妖修的对手,你快来帮我啊。”
秦潼潼手中的水流激射而出,打向了陈蜻握着令旗旗杆的手腕:“打不过你还挑唆付道友对付我,我看你就是欠揍!”
付休上前一步,捏出法诀抵消了秦潼潼打向陈蜻的攻击,比起同为人修的陈蜻,付休自然不会站在秦潼潼这边。
秦潼潼皱了皱眉,冷声道:“付道友,你我并无仇怨,你真的要和我动手吗?”
付休握紧了手中的长剑:“陈道友治好了城中百姓的疫病,对我乐乡城恩同再造,更何况,他说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
被付休护在身后的陈蜻听了付休的话,立刻暗自得意起来,他早就算准了付休的性子,知道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只要他和秦潼潼动了手,付休绝对会帮着他对付秦潼潼。
秦潼潼后退几步,心彻底沉了下去,付休既然已经说了这样的话,就是摆明了要和陈蜻一起对付她了。
秦潼潼刚刚筑基,斗法经验并不充足,对付陈蜻的时候,她还能用修为取胜,一旦对上筑基多年的付休,她便有些吃力了。
陈蜻状似慈悲道:“妖孽,你要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说不定还会帮你求求情,让付道友留你一条性命。”
秦潼潼手中的水流如同一条柔韧透明的绸带,牢牢地困住了付休的长剑,她咬牙翻身,瞬间避过了陈蜻手中锋利的令旗。
趁着陈蜻来不及收招的时候,她飞起一脚,直接踹了陈蜻一记窝心脚:“闭嘴!你才妖孽,你全家都是妖孽!”
就在秦潼潼额角流汗,灵气不济的时候,一支色白如霜的骨笛突然从远处急射而来,干脆利落的撞断了付休手中的长剑。
“好一个恩同再造,这位道友,我这位陈师侄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真的觉得,他是在好心帮你吗?”一名身穿紫缎法衣的青年男子坐在墙头上,手指灵活的转动着刚刚回到手中的骨笛。
他双腿交叠,姿态闲散,高傲中透着几分文气。
陈蜻原本还想反驳,却在看清楚来人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李舒和?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舒和笑了笑:“我为什么在这里,需要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