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和笑意盈盈,瞬间收敛了隐约透出的高傲,
陈蜻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有些胆怯的避开了李舒和的目光。
付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陈道友,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舒和停下了手中转动的骨笛,从墙头上一跃而下:“字面上的意思。”
陈蜻脸色变幻,为难道:“李师叔,晚辈与您并无仇怨,您为何要拆穿我的身份?”
“好啊,一个妖修,一个魔修,你,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我们筑音门放在眼里!”付休气息不稳,就连握着断剑的手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李舒和袖袍一振,笑的温文和善:“放不放在眼里,那是赤煌宫掌权者需要考虑的事,在下不过是赤煌宫三长老邓禹天的契约灵兽,哪里管得了这种事。”
李舒和身上的气势铺开之后,付休瞬间就脸色大变:“金丹期的妖修!你们赤煌宫的人无故入我筑音门边境,你们——”
秦潼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李舒和,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付休这样的筑基期修士她还可以勉强应付,李舒和这样的金丹期修士可就完全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人了。
李舒和踱着步子,走到了陈蜻面前:“陈师侄,许久不见,你炮制毒物的手段倒是长进了不少,那红豆疫几天时间便感染了半座乐乡城,实在是厉害得很。”
李舒和都把话说的这样清楚了,付休很快就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陈蜻,沉声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乐乡城的凡人之所以会感染红豆疫,都是因为你下了毒?”
陈蜻撇过脸去,想要避开付休的诘问。
“为什么?”
陈蜻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我只不过是想骗你一些灵草。”
“无耻!卑鄙!”付休握紧了手中的断剑,提起来就朝着陈蜻砍去。
“李师叔!救我啊!”陈蜻慌忙后退,想要朝李舒和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