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后暴力

玉腰奴 柳巷深 1996 字 8个月前

莫千邪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这小子就好像有洁癖一样,不仅不和大家一起睡,而且平常连洗澡都尽量错开。”

“那岂不是没朋友?”

怪不得他们如此反常的背着楼无书回来,师兄弟们也只是出于礼貌客套两句,被自己远远拦住时也没有想细探究竟的意思。

莫千邪:“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个“孤”,这么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歌月:“哪成想连睡觉都如此,这也……太孤了吧!”

她走到楼无书床前,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影子乖巧地投在泛着红晕的脸上,他此刻毫无防备,安静地睡着。

歌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脸上的红印子……

他原来也这么孤独,不,他比我更孤独,我至少还有个“兄弟”。

莫千邪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舒服,“大老爷们的,这是做什么?他才不会痛!”

红衣少年说着上前抓住歌月的手就往门口拖去,催促道:“东夫子的课都快开始了,剑术课可是体力活,快先去把饭吃了。”

歌月任由他拉着手,视线却未曾离开楼无书……他无声睡在最角落里,像一只孤独的茧。

这个熟悉的剪影竟牵扯到了歌月心中某种痛处,直到出了门,看不见了,她才意识到前一秒自己居然忘记了呼吸。

莫千邪松开她,皱着眉,显然心情不好,“你刚才怎么了?很反常。”

“不知道,可能就是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一只茧。”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最近就是被蝴蝶刺激的!”

————

炎炎下午,东夫子的课开了。

花剑坛上的学生们个个挟着剑摩拳擦掌,期待着互相交手,活动下筋骨。

东巧君来时还给韩平带了把剑,可把胖子高兴坏了,那剑宽宽的正好适合他的体型……只是那剑身着实很重!

对于没有一点道行的韩平来说,挥起来还真是费力,没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

楼无书以琴替剑,在剑术课上一向是个非常惹人眼的存在,许久未到,东巧君就开始问话了:“有谁知道楼无书怎么还没来?”

有个之前在路上偶遇歌、莫二人的学生答道:“回夫子,之前看莫千邪背着楼无书回庄屋去了,听歌月说好像是发了高烧,难受着呢!”

“这样啊……”

东巧君是何等心思,这弯弯拐拐地不稍思考,便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把歌月叫来,旁敲侧击:“歌月,无书之前于你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你说是吧?”

歌月一听这话,想起刚才狐狸的可怜样,又回忆起在白扇梦境里的悬崖上,楼无书舍命相救的情景,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小心眼了,支吾回道:“夫子说的是。”

“既然这恩人有困难,那你便要好生照顾,今日的课不用上了,你快去吧。”

“噢。”歌月收了良宵剑,黯黯然往庄屋走去。

莫千邪收了剑也要跟去,被东巧君斥了回来:“少思,你干什么?又不是你的恩人!你给我回来好好上课!”

红衣少年闻言脚步一滞,哼了一声,硬生生地转身回来,拔剑发泄似的扔了出去。气的东巧君当场叫骂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