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稍微平稳下来。

“你在……怀疑他？”

怀玉泽的目光有一点儿惆怅：“只是一点儿直觉，因为他反应太激烈了……尽管他很快就向我道歉，说因为我的原因才会间接导致我姐姐出意外，害他没了女友，所以才会忍不住恨我。”

“所以这就是他的报复方法？”仇臻觉得自己太阳穴直跳，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火气又涌出来了，“把你当女孩养大，然后让长大的你充当他的情人？！”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呃，不是，是我斯德……”说到一半，怀玉泽自己都觉得这台词过于恶心人。

他抽了抽嘴角，当做没看见直接跳过，实话实说：“其实我年幼时和他相处多一点，等他开公司以后，我们就分开住了，贺成安只来陪我吃顿晚餐。至于情人嘛……是不知从哪来的谣言，虽然他从未主动否认过——也许就像之前我说过的，想把我当成明面上的靶子吧。”

原文里的某些不可描述他不愿意走，但人设核心点又不能崩塌，两厢权衡之下，怀玉泽果断选择了撒播谣言。

只要在贺成安下属出现的时刻不着痕迹表现得亲密点，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人的想象力永远是无穷的，尤其，是在有关这些花边绯闻的时候！

再者，贺成安的下属里，有人可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忠心耿耿……

“原来……是这样……”仇臻呐呐道。

明明很不合时宜，他却不知从哪里泛起一丝开心：“所以，我也是你的初恋对吗？”

怀玉泽无奈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额头：“傻狗，问完了吗？这种你问我答的游戏是不是也该轮到我获得掌控权了？”

“你说。”

“你为什么想要看这张照片？”怀玉泽说，“你认识我姐姐吗？因为她，所以你才来带走我？”

仇臻犹豫了一下：“……我能不能反悔？”

“不行。”怀玉泽冷下脸，但很快又露出笑容，“但我可以等到你想好之后，再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