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母亲,被父亲宠惯了,根本不懂得怎么去打压姨娘她们。
上一世她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觉得这样不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其乐融融。但当她得知母亲死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过来,这些肮脏谋算从来没有远离她们。
母亲柔弱,那她就得强硬起来。
“大小姐,可还要加些热水?您已经泡了半个时辰了,水该凉了。”
外间传来春兰的声音,景誉才睁开了双眸。
“不用了。”
景誉起身擦干水,换上亵衣,走到铜镜前。
夏雨去处理水去了,春兰就在景誉的身后帮她把湿润的头发擦干。
翌日,一大早景誉就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玉镯的关系,她今日倒觉得不是那般畏寒了。
身上穿了一件较以前稍微薄了一点裙装,便去了景名的院子。
刚到院子,景誉就看到景名与周谨深在院子中舞剑。
“两位兄长起得挺早呀。”
景誉进了院子,站在一旁笑着。
景名见是景誉来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笑道:“练武之人哪有不早起的?倒是你,明明也是练了武艺,就是爹爹疼你,不让你起早罢了。”
小时候,景誉每一次都比景名起得晚,爹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若是他比妹妹起晚了,那可就是棍棒伺候了。
“哪有,我也不比你起晚多少啊。”
景誉笑着反驳,从旁边的武器架子上取下一柄长剑,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周谨深看着景誉,俊美无双的脸上丝毫汗珠都没有,仿佛刚才他并没有与景名过招一般,眼见着她拿着长剑,执剑而立的身姿,眼眸深了深。
“听你哥哥讲景妹也是从小练武的,可昨日见你身子虚弱想必落下很久了吧?”
周谨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将长剑背负在身后,挑眉道:“可要来过两招?”
景誉抬眼看去,少年执着剑,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可是那声音清润无比,让她心神微动。
不知怎么,她提着剑,走入了场地中。
上一世,她与成世年一同打下赫赫战功,到最后被景梨废去了双手,她就发过誓再也不要碰武。
可是现在,她怎么……
还未来得及多想,就见周谨深执着剑朝着她而来。
“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