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有戏谑、有高声嘲弄,无一例外都在等着宁七在他们的面前表演出的丑态。
血狼径直走上擂台,眼角的余光扫过宁七,『露』出一丝肆意的快感。
宁七见他表面冷酷却登台如此快速的急相,对着他略微一点头,也不管他内心怎么想,绕过擂台,走到了一边竖立的的高大香炉前。
这香炉足有他身子大小,十一封不知从哪流传起来的规矩,每逢大事都要祭拜一番天地鬼神,焚香祝祷。
这群恶贯满盈的匪徒竟也怕神鬼之类的东西,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因为雨水浇灌,香炉上的一簇簇香已经熄灭,宁七打开手中的布条,拿出包裹里的三根香点着。
青『色』的外形,赤『色』香芯,点着后飘出一缕缕赤红『色』的烟气,并伴随着一阵奇异的味道传出,刺鼻却使人忍不住嗅闻。
看到他临上台时还特意上香的动作,众匪徒仿佛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情景,脸庞同时挤作一团,忽然哄堂大笑起来。
宁七将香『插』好后,早站在一旁的朱富走过来,那张因大笑而涨红的脸故作夸张地道:“这不会是要临时烧高香,希望能好运加身,甚至于能战胜血狼老大吧!”
“哈哈哈!”朱富一脸不屑,“你连我一根手指都抵不过,竟敢去挑战血狼老大,我看不用血狼老大动手了,我就在这里一巴掌怕死你。”
“血狼是你爹吗?”宁七突然问道。
“你说什么......”朱富一脸错愕。
“血狼是你娘吗?”
“你说什么?”
“如果都不是,那你一定是他的一条狗,不然你不会如此忠心。”宁七连声说道。
“你......你一个蝼蚁竟敢辱我!”朱富反应过来,脸『色』霎时间青红流转,扬起手掌就欲拍下。
“朱富,你在那磨蹭什么,让他上来!”一声阴冷的声音从擂台上传来,令愤怒的朱富突兀停下动作,脸『色』铁红不止,满脸不甘。
“希望你能捡回一条命,我会......”
就在他还想丢句狠话时,旁边的宁七早已走出老远,留下他尴尬愤怒却又无处发泄的憋屈。
站在擂台上,血狼冷笑道:“知道比武都已结束,为何这些人都没有离开吗?就是想看看你的精彩表演呢!”
“估计是想看我们的猴戏吧。”
“你嘴皮子挺厉害的,希望你的本事也能一样,否则就无趣了,哼!”
我也希望你有机会试试,暗自咂『摸』,宁七觉得这种钝刀子折磨人的方式还是蛮不错的。
“既上擂台,生死自负!”一旁充当临时裁判的账房宋先生喊道。
“铛!”一声极大的锣鼓声敲响。
听到这动人的号令,血狼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血腥的笑意,“不知道你是愚蠢还是有所依仗,现在,我只想将你慢慢蹂躏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