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蝶有些不明白,小姐不是已经多日不在去那家茶楼了吗?怎么今天又突然兴致勃勃的赶过去了。
这个疑问直到她和初雪被小姐吩咐不要跟着她,自己去玩的时候,她才透过那半开的门缝窥出了一丝痕迹。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岑茴和容婴两个人。
岑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她面前的人,微微皱眉。
因为容婴是她的任务对象,所以她向来对他的一举一动很是关注,又因为对方是个重病的病人,也一直让系统关注着容婴的身体状况。可,虽然容婴一直都是病殃殃的,脸色一直带了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这次不一样,他的病情明显是加重了。
但,怎么会加重呢?最近应该也没有发生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啊!
岑茴还在努力的回想着这个世界关于容婴的剧情,忽然听到一道带着些许疑惑的声音:“岑姑娘”
“啊”岑茴愣愣的抬头,就见容婴正静静地看着她。
这一看就是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容婴叹了口气,慢慢放下手里的茶盏,不提刚才说了什么,反而温声道:“今日是我唐突了,还请姑娘见谅。”
“没有。”岑茴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正暗自后悔着,刚才走什么神,这下都不知道人家说了什么。
容婴忽然倾身过来,拿着桌上的茶壶就要为她倒水,但他坐着轮椅,动作间很不方便。
岑茴哪敢真的让他亲自来,连忙接过茶壶,慌慌张张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容婴也就随她去了,他转着手里的杯子,声音轻飘飘的:“最近我似乎时常见到你。”
他低垂了眼睛,轻声道:“但这样过于频繁的见面,对你闺誉不好。”
什么岑茴有些惊愕。
容婴看着眼前姑娘一脸不敢置信却又极力控制的委屈的表情,心里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的隐痛,想到皇帝的话,他尽力忽视这种奇怪的感觉,狠心继续说着:“这里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后面容婴还说了些什么,岑茴完全都不知道了,她现在满心满脑里只有一件事,雾草!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剧情我要怎莫继续下去啊!人家都明明白白地叫你走了!
等到容婴走了,她才慢慢的回了神。
回到岑府,岑茴连忙把zw3425叫了出来,她把自己的疑问一顿倾倒,zw3425才继续用冷冰冰的机械嗓音毫无波动的解释了一句:“皇帝找了他进宫。”
听了这话,岑茴放下心,只要不是她的问题就好,不然她还得要重新去想办法得到容婴的好感。
不过,现在摆在她面前的也是一大难题。皇帝既然亲自出面警告容婴,就说明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岑家跟宁王府结亲的。
虽然她也知道绝大部分可能就是这种情况,毕竟凭着就算是容婴已经备受众人忽视,从一个受宠皇子落魄到无人问津的地步,皇帝还是一直忌惮,敲打容婴来看,他也是绝对不可能让容婴娶一个家世很好的贵女,更何况岑茴的父亲在朝中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
可岑茴就是抱着一丝幻想,也许皇帝就是没发现呢?也许皇帝一时脑抽就同意了呢!那她的任务不就能够容易一些地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