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自己喝着玩。”洞庭君说。
方凌波被洞庭君灌得有些醉了,眼睛看洞庭君已经有了重影,他摇头晃脑地把酒壶捧在手上。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小时候孤便这么灌过你,那会儿你几岁来着,喝两杯就晕死过去,真没用。”洞庭君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像是讲给方凌波听,“当年还是在磨州城,刚刚把你捡回来。孤带你去看大夫,那老头把孤骂了一顿说孤不该叫小孩子喝酒。好在那老头有些本事将你救活了,不然那般同孤说话定是要没命的。”
“可是你说,不能喝酒的是你,跟孤要酒喝的还是你。孤只是满足了你的要求而已,有什么错?”洞庭君十指一握一松,指甲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你们人是不是都是这般?”
方凌波脑袋晕晕乎乎的,他听见了洞庭君说出的每一字,但是那些字是啥意思他现在都不大能听懂。
“不是。”方凌波摇头,脑袋重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你没不对!”
说完觉得不够突显立场又加了一句,“你都对!”
“哦?孤都对么?”洞庭君嗤笑一声,“为何?”
“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方凌波说着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这还用问你是不是傻啊!”
“嗷!”方凌波的脸蛋下一秒就被洞庭君捏住,疼得他嗷嗷叫。
“喝酒壮胆了?敢跟孤这么说话了啊?”洞庭君扬起下巴瞪着方凌波。
“夸你好看你还捏我。”被捏着脸的方凌波撇着嘴一张脸委屈得皱皱巴巴,“好痛好痛。”
“骗子。”洞庭君冷哼一声。
“我不是,我不是。”方凌波又摇脑袋。
酒劲儿起得愈来愈大,方凌波只觉得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再摇两下可能就掉了,他连忙抬手托住下巴,“不好,我……我感觉我的……脑袋要掉了。”
洞庭君被方凌波现在的蠢样逗笑了,终于松了手,“掉就掉了,你这脑袋实在是个没用的。”
只见他刚把手松开,方凌波便晃晃悠悠靠在座上,一双桃花眼迷迷蒙蒙的瞅着洞庭君,“不成,脑袋有用。”
“我没骗你!”都这样了他还不忘嗷嗷两声自证清白,“我就……我就困……我就睡会儿!我不是骗你……我就……我就睡会儿……就睡一会儿……起来我还要喝的……”
方凌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脑袋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