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听闻张汉中麾下有两个智囊,一个自然是大名鼎鼎的阎圃,另外一个则是杨松。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杨大人果然是勇气可嘉,竟敢亲自前来成都,却不知我主得知,会是怎样的反应!”却看一个身材短小,身穿华服,并且其貌不扬的男子此时正快步迎来。
杨松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却看此人面黄牙黑,颚骨凸出,这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深山老妖出来作乱了。
“呵呵,张大人谬赞了。张大人乃是西川名士,并是盛名天下,我杨松在你面前,简直就如星星之火比之浩日,哪敢放肆。”不过杨松还是很快稳住精神,并朝着那来人拱手作揖而拜。
说来张松素以三者闻名天下,第一个是才能,第二个是记性,第三个则是他的丑!
杨松看此人丑得如此面目狰狞,一看便猜到来人是张松,自是不敢得罪,连忙毕恭毕敬地作礼。
“哼!杨大人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此下两军为敌,若非看在你此番来这成都,定是奉你君主之命出使,张某怕也不敢让你逗留在这!只不过有关我主与你主的恩怨,想必杨大人心里也是十分清楚,我奉劝杨大人一句,最好还是趁我主尚未雷霆震怒之前,速速夹着尾巴逃去,否则只怕你是难得好死!”突然,张松面色一变,并是疾言厉色地喝了起来,杨松听了,顿是面色大变,连忙喊道:“杨某正知如此,才来恳请张大人jiug呐!张大人才高八斗,智冠天下,想必一定能够保我小命!”
“哼哼,你这话我倒不明白了。你我各为其主,如今两方更为敌对,我为何却要助你呢?”张松听话,不由冷笑问道。
“张大人何出此言?我主本就隶属于刘益州麾下,只是当年因为有所误会,两人才会翻脸。如今我正奉我主号令,前来投诚。如此一来,你我自为同个阵营。只是兹事体大,凭我一人之力绝不可能完成此事。恐怕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张大人有这卓绝的才干!!”却听杨松说得可谓是信誓旦旦,煞有其事。张松听了,脸上神色不由渐渐转好,扶须笑道:“你倒也知自己才能远不如我。”张松讽刺一句后,不禁沉起了神色,暗中腹诽想道:“好个张鲁倒是识时务,这时竟选择了向主公俯首称臣,以保全汉中。而收复汉中一直是主公近年来的心愿。只不过能不能容下那张鲁却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想到这,张松不由嗤笑一声,道:“我主与你主水火不容,更何况眼瞎我方大军已将近杀至南郑。你主此时才来投诚,只怕是晚了一步!”
张松此言一出,杨松顿是脸色大变,连忙跪了下来道:“张大人啊,一旦南郑战事开启,恐怕难免有无辜伤害。再有,实不相瞒,那马超如今更是在鱼复、苏比等县收拢兵马,以观局势变化。如此一来,就算张任攻破南郑,也恐怕难免遭到马超的袭击。可但若刘益州施以善心,愿意既往不咎,不但能免于无辜伤害,更能保东、西两川之地的安康。”
司马通说到这里,不由一顿。司马馗喝了一口茶后,遂是接话道:“先说这张松,此人高傲自负,杨大人但若见了此人,凡事都退让三分,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诺诺受之,此人自不会再刁难于你。”
杨松一听,不由面色一变,却说这张松可是西川有名的学士,据说他能把一生所学,倒背如流,并且拥有许多过人的才干,因此得到刘璋的重用,除了任职益州别驾从事外,还担任军师一要职。
如此厉害的人物,杨松自认为自己是万万比不上的,而当他得知自己要入西川时,便已经想到自己会遭到此人的刁难,正是苦恼不已,没想到竟如此简单便能对付。
“这!”想到这点,杨松不由露出几分怀疑之色。这时,司马通接话道:“至于那黄权,此人志向高远,忠心耿耿,他若要刁难你,恐怕你是招架不住。因此,这又不得不说起张松这人了。说来张松虽然才能不俗,但为人短小,而且放dang不治节操,更常以为其主刘璋暗弱,自以为在刘璋麾下无法展现他的能力。而黄权为人光明正大,却也看出张松的郁郁不得志,并十分厌恶张松私下常与人笑话诋毁其主刘璋,因此两人经常吵架,甚至有几回还闹到刘璋那里去。所以要牵制此人,务必要依仗张松。所以你此番到了成都后,第一个要先见这张松,并且还要向他谦虚指教。只要有了这张松的帮助,你此番在西川之行,自能安然无恙。”
“至于最后能不能成事,却还要看这天意。杨大人,我俩兄弟费心至此,还望杨大人不会令我俩兄弟失望。”司马馗说罢,随即站了起来,向司马通一投眼色。司马通会意,嘿嘿一笑,拱手便向杨松拜道:“如此,我俩兄弟便先告退了。先祝杨大人马到功成。”
“杨大人多多保重,此事成功之后,想必杨大人会一举成名天下,到时就算张太守忌惮杨家,怕也会因爱惜你的才能,而器重于你。杨大人飞黄腾达之日,指日可待也。”司马馗随即也向杨松拱手一拜。
杨松听了,不禁神色一肃,毕竟对于这两位司马家的公子,他都是发自内心的钦佩:“两位公子皆非池中之物,司马八达,果然是厉害。”
“嘿嘿,我俩算什么!你却不曾听,司马八达,天王老二,我家二哥才是最厉害一个,恐怕就算我等兄弟加起来也不及!”
“闭嘴!!”
却听司马通话到一半又被司马馗给打断了。两人再次向杨松作礼后,遂是离开。
“司马八达…天王老二…这司马家的怪才,到底有可怕呢?”杨松眼看两人li,不禁扶须呐呐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