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德正有些郁闷,“切!重色轻友说的就是这种白眼狼!”
白守漠然道:“你的那个小道士呢?”
狐德正错愕,“他?他在干嘛关我什么事!”
白守默了默,幽幽得道:“若没有心思,就别再祸害人家。”
狐德正蹙眉不满,“再?狼饮你什么意思?说的好像我以前对他怎么样过似得!”
白守看着窗外的雨,又道:“你知道你为什么看他熟悉吗?”
狐德正着实一愣,“……你知道为什么?”
白守回首挑眉看着狐德正,深邃的地目光里带着一丝肯定,“你还记得你我曾经打过一个赌吗?”
狐德正面露茫然,“……什么赌?我怎么不记得了!狼饮,你这家伙要是知道什么,能不能快点说!”
白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五百年前,你非要与我打一个赌。赌谁能俘获一个神女的芳心。于是我便去了磐山找山神,你去找河神。”
所以就凭这些,他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呢?
她没出什么事,他都会担心出病的!
不过,那些事情他不急着刨根问底,既然他决定要守护这个女人,就不会在乎她的过去,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的。
可风潇潇就是那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倔种一个,“我不要!我过的很好,在认识你之前,我也是一个人带着小咪生活的!”
“风潇潇,你不要逞强了!有些无法预料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面对的!不只是能力上的问题,还有心理上的承受能力,你明白吗?接受我,肯定会好一些。”
风潇潇不以为然,“在我看来,女人和男人除了生理构造上不同,根本没什么区别!昨晚就当是两个成年人不小心擦伤走火,我也不需要你的负责!”
“你就这么看不上本尊?”银不魄皱着眉头。
风潇潇不知道怎么说,“对,我就是看不上你!”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看得上与看不上的问题。
银不魄默了默,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风潇潇愣愣地看着银不魄的背影,不知道心里的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