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葱这一阵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一点主意,一会想要出城决战,一会又准备突围逃往邯郸。
“将军,前几日派出的一名斥候回来了!”正在赵葱一筹莫展之际,赵林大步跑了进来,兴奋地说道。
这些日子,把他赵林也是煎熬坏了,本以为李牧一走他便可以猴子称大王,没曾想却空降了一个赵葱,不过好在同为赵氏宗亲,赵葱对赵林也算委以重任。
没曾想,好日子没过几天。秦军便推到了柏人城下,万一城破他赵林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危急时刻,他甚至有些怀念李牧起来,至少李牧若在,打仗的事可以完全交给他,自己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这个赵葱和李牧比起来,看上去实在不让人放心。
赵葱听完,大喜过望。与外界的消息隔离太久,他迫切的希望能够得到外界的消息。在这么下去,他说不得就要憋疯了。
“赶快将他带过来!”赵葱欣喜地说道。
很快一名赵军斥候便被带了上来。
“将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一下!”赵葱命令道。
“到处都是秦军游骑,我军派出的斥候和骑兵恐怕都已经惨遭不测!”
“那你是怎么躲过去的呢?”赵葱疑问道。
“我就是本地人,对当地地形比较熟悉。出去之后看到这一情况便,躲到一个儿时发现的隐蔽山洞之中躲了起来,这才避过了秦军搜查。”
“这么说你是躲了几天什么都没探得?”赵葱听到这里猛然一把掐住这名斥候的脖子将其拉起,恶狠狠的说道。
好不容易回来个人却什么也么探听到,赵葱顿时有些气急。
“将军饶……命……,我……我……还有……重要军情回报。”这名斥候由于被掐着咽喉,练呗憋得通红,口齿不清的说道。
欢迎你!
众将听罢子婴的陈述,皆是大为惊奇。没曾想子婴公子麾下之铁骑竟然可与闻名天下的赵骑相抗衡。
不过想想也是应该,神州铁骑本就是以司马尚的骑兵亲卫为班底组建的,这原来可都是根正苗红的赵国精锐骑兵。在加上饶阳充足物质供给下,司马尚数年来的严训,有此战力也可以理解。
“既然子婴公子有此信心,奇袭赵军后路,切断邯郸同柏人联系的重任,就交给子婴公子麾下,诸位以为何如?”王翦向着账内的诸多将领询问道。
“我等并无异议!”
子婴的计策可以说是无懈可击,甚至连赵葱的性格想法都考虑在内了,唯一的一点纰漏,也被子婴自己补足。况且除了子婴麾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部队都没有把握能够跑得过赵国骑兵。
对子婴的主动请缨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那此事便托付于公子了。”王翦见众将都没有意见,对子婴说道。
“必不负所托!”子婴郑重回道。
“依公子之计行事,赵葱必不耐不住性子,时日一久必然会忍不住,出城与我军决战。待其出的城来,必叫其有来无回!”王翦当即吩咐下去,大军开拔依子婴之计行事。
众将领命之后纷纷出帐而去。
“公子难道还有何事要同老夫商议?”王翦看着议事后待在帐内并未随之一同离去的子婴问道。
“将军,前两策实行之后,不必等待赵葱按捺不住,便可将其引出……”
次日秦军的先头部队便来到了了柏人城附近,待到后续部队到来之后,便径直在不远处安营扎寨。
“竖子赵葱,可敢出城与我军一战。”
“缩头乌龟,你准备在城内躲到什么时候,是男人便下来做上一场。”
“赵葱小儿,你比李牧可差远了!李牧在时我们都不敢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