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有话好说!好说!!呜!大大不要……你这样会失去一个读者的……”
傅棋停止发力,声音冷极:“看我书还要我命的读者,失去也罢。一步步来,你的名字?”
“白蛟,白色的白,蛟龙的蛟……”少年的声音仿佛痛到脱力一般。
这名字让傅棋有些意外。很熟悉,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是何人,但他可以肯定从未在这个世界听过。
莫非六年前发生的穿越事件中,还有其他人也进入了那个法阵么?
“是哪里的妖族?”
“不知道,主人在哪我就在哪……”
“你主人是谁?”
“妖盟的人。”
“具体姓名?”
“……”少年在心里骂了句“你查户口啊”,但感受着傅棋的力道,逼不得已,只好把主人的身份供了出来,“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妖盟里一呼百应的大佬。”
傅棋勉强满意地点了下头,“好,把笔尖毒的解药给我。”
少年不吭声了。
“不想给?”
“不是……让我想想我把解药放哪去了……”
“给你十分钟。”傅棋随手将他扔进准备好的灵力囚笼里,转而去照看梁小伞。
笔尖毒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但拖久了不解,可能就会损伤储存妖力的经脉。
要是梁小伞没有易容成他的样子,或许也不会替他挨下这一笔。可她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易容?又为什么要易容成他?
傅棋素来有困惑必问。向梁小伞问清楚了事件的前因后果,他看着囚笼里的白蛟笔,顿时哭笑不得。
他见过数不清的杀手,却从没见过用这种方式进行暗杀的。
梁小伞保持僵直的状态,有气无力地叫了傅棋一声,道出了昨天就想说的话。
“傅先生,我觉得我和你可能是命里犯冲……”
“……”
傅棋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继续把脉。
十分钟后,他走过去问白蛟:“想出来了吗?”
白蛟点了点笔头。
“主人让我一进z市就把解药毁掉,我好像是把它烧了。”
这话一出口,和傅棋离了几米的梁小伞也感到房间里的温度骤降。
这股寒意自然传到了囚笼内。白蛟浑身一抖,连声音也跟着发了颤,“不过……不过要解毒又不一定非得吃解药……打……打通经脉就好了……这种辅助用毒没什么好怕的,真的,真的!大大,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