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皇上。”银面护卫行北漠礼。
“你们在做什么?”宇文杰依旧问着同样的话。
“回皇上,娘娘方才摔倒了,末将只是及时扶住了她,并无其他。”银面护卫开口对宇文杰说道。
“只是这样吗?”宇文杰看着银面护卫,目光中带着怒意,仿佛要把他杀了一般。
“回皇上的话,娘娘方才确实摔倒了,多亏这位将军及时扶住,不然后果……”夏惜跪在地上替唐宁绾和银面护卫作证,向宇文杰解释道。
“那为何朕看到的好像不只是如此?”宇文杰的这句话让唐宁绾抬起了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皇上这是在怀疑臣妾和这位将军的关系吗?”唐宁绾淡淡的问宇文杰,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朕…朕没有这个意思。”宇文杰与唐宁绾四目一相对,他的气势都感觉弱下来了。
“那皇上方才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臣妾对这位将军有心,还是这将军对臣妾有意?”唐宁绾这话有些咄咄逼人。
“朕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宇文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朕吃醋了,不想你和那人在一处,朕觉得那人对你心怀鬼胎吧!他可是大祁的君主,面子最要紧了,若是让人知道他和北漠的一个护卫争风吃醋,岂不让人笑话!
此时,方才在殿中献舞的刑部侍郎庄必宏之女庄玲霞从宇文杰背后走来,“皇上,您出来的太急,忘了带披风,臣女给您拿过来了。”她走到宇文杰身边,把披风替他披好。
“多谢了。”宇文杰客气的对庄玲霞说。
“皇上您客气了,这是臣女应该做的。”庄玲霞娇羞的抬头望了一眼宇文杰。
唐宁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眼前的这清静,她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刺痛,或许真的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以为宇文杰会不一样,看来是自己看错了。
“皇上,”唐宁绾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语气平淡的说,“臣妾身子不适,就不奉陪,先行回宫了。”她对宇文杰欠了欠身,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