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那岑大人又不光是对本王如此,那谷浑国国主不也给凉在一边么?”澄阳君不耐烦地挥挥手,他怎么不动,如今可不是别人凉不凉的问题,就算人家晾着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主子,那谷浑国国主可是刚刚给岑大人送了一瓦罐亲自熬的汤去了,可没见再拿出来的——”少游内心叹一口气,看看,看看,这就是差距,那谷浑国国主都会来事。
澄阳君立刻转头看向少游,立刻站起身,脸色瞬间黑沉。
“那汉余君他怎么能……简直……”不要脸,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走——”澄阳君顿时一挥手,宽大的袖袍被甩在了身后,跟着就朝帐篷外走。
“主子,去,去哪?”少游一愣,他们主子终于开窍了,等等,前去捉只兔子熬汤?呸,人家用过的老招数。
“主子,你等等——”少游立刻跟了上去,兴致盎然地准备出主意,顿时一愣。
“主子,咱们不先找个好的借口?比如送些吃的?”要做,浪费时间……
“要不送些衣物?”夜游再次开口。
“做这些无用的干什么,本王就和他说明白,那谷浑国国主未安好心,谁知道那汤羹里有没有下毒——”澄阳君气哄哄地朝着帐篷走去。
少游一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事情搞得,哎呦,主子,你慢点,咱们再商量商量……
“轰——”那帐篷的门本来就摇摇欲坠,澄阳君一脚下去,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岑昔一愣,抬头。
“澄阳君,你还在?”岑昔下意识地开口问道,这几日未见,她以为澄阳君已经想通离开了,而且问过微之,男子的回答好像是走了的啊?
澄阳君眼底里戾气尽显,心中冷哼,这是当他死了,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还径直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