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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阳君坐在帐篷内,一旁的少游少庆坐不住了。
这都是什么事,他们看了一眼自个的主子,主子你就不急么?
“主子,这岑大人几日都不见主子您,实在不像话——”少游忍不住了,讲手中的茶盘放在了木桌上,而且,这帐篷是给人住的么?
那岑京就是欺人太甚,他主子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就这样怠慢下。
少庆赶紧使眼色,没看见主子正烦着呢,主子十分在乎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乎怎么了,在乎就可以这样作威作福了?
“本王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澄阳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过去,这群奴才在母后身边养叼了,一个个都敢来教训他。
“主子,怎么能不急,你瞧瞧那岑大人,分明是有意将您冷在这里。”少游不干了,他就说,直接绑回去,一了百了,就算是当个面首养,又怎的?
“这堤坝上诸事繁多,况且这堤坝的情况,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工程,这岑大人的本领的确出乎本王的意料——”澄阳君说道,以他这几日看来,以往就是十分高看了这岑京,如今却也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
这样的才能,能够在厚照国三界建成如此庞大的大工程,而且,那些陌生的数据,那些图画,澄阳君自问自己手中的人没有那样的才能。
这一次,澄阳君再一次好好地审视安修君这小子胡搅蛮缠要待会岑京的目的了,而眼前的岑京的确有这样的才能,让安修君不放人。
不光是一个贵人的传闻,而是真正的人才。
澄阳君就算不想耐心的等,此刻也不得不耐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他手中握着什么样的牌,而安修君手中又握着什么样的牌,如何才能以最短的时间将岑京争取到紫嫣国去。
“就算如此,那岑大人也不能如此怠慢主子您——”少游心有不甘,那小子一定认为自己救了王后,所以拿捏这他们主子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