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微之从厘硄身后冒出头来,那声音就已经让厘硄心狠狠一跳。
“出了什么事?”弗陵倒是一迟疑,开口问道。
“他们,他们走了——”厘硄指了指身后,这都是些什么事,怎么岑大人身边都是些怪人,而且这些怪侍卫一个个都不尽职,如今不应该是尽职地去禀报么?
“厘大人,说句不客气的话,岑大人几日奔波,今夜才能好好休息,就算有什么再重要的事,也没有岑大人好好地休息一下更重要吧?”弗陵开口说道,他若是不开口,只怕他主子又不耐烦了。
“怎么不重要,他们,他们跑了——”厘硄顿时一拍大腿,跟着前来的官员们也开始七嘴八舌。
“什么人跑了——”微之倒是很及时地开口了。
“那些工人,就是那些堤坝上的工人——”厘硄焦急地说道,怎么能不急,这工人一跑,谁来做事啊。
“跑了喊岑大人也没用,集合你们所有的人,在堤坝下面集合——”弗陵立刻说道,厘硄一愣,可是面前弗陵的气势实在强大,他身后的官员已经急匆匆小跑着去了。
“慢着,怎么能光我们出力,他哪里人多,也算是为了百姓出分力——”微之立刻目光示意了示意暗中的一个帐篷。
弗陵顿时一声感叹,他们主子精起来那是一个猴精,这哪是出力,分明是防着那小子趁机接近岑大人呢。
于是,当第二天太阳升起,岑昔沉沉地一觉睡醒后,发现除了她之外一个人也没了。
“工人半夜溜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岑昔一拍额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竟然连工人也溜了。
“大人,大人你别急,已经追回来一大半了——”厘硄气喘吁吁,赶紧安慰道。
岑昔狐疑地看向厘硄。
“大人,不是我们的功劳,是您带来的那些侍卫厉害——”厘硄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地夸赞,先说别说多一个帐篷,再多一个他都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