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歪头:“妹妹?”
说罢看向魏襄:“什么妹妹?”
魏襄解释道:“你只管记住你是贵妃姨母的女儿便是。”
画儿点头:“又问道,什么是姨母,你不认我了吗?”
魏襄看了摇头:“我没有不认你,只是给你寻个能出去玩的身份。”
“你还认我呀。”画儿看向姜余蓉:“那我该认你当阿娘才是。”
姜余蓉听了半晌,也知画儿还懵懂,怕是心智有缺,可听了阿娘之说,也难免奇怪:“为何是阿娘?”
画儿道:“阿耶的妻子不该是阿娘吗?”
姜余蓉一怔,看向魏襄,随即忙道:“娘子说错了,我不过是个妃妾,当不起妻子之说。”
“她不通世事,尽是说些疯言疯语,你不必理会。”魏襄对姜余蓉说玩完,又看向画儿,蹙眉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阿耶,往后不许再提这话。”
魏襄看着还想说话的画儿,拿了一块透花滋堵住了她的嘴:“吃你的吧。”
魏襄说罢,看向姜余蓉:“以后她便劳你多费心了。”
姜余蓉摇头:“陛下有吩咐,妾定当用心去做。”
等姜余蓉从殿里出去后,画儿扯住魏襄的袖子:“你不要我了吗?”
魏襄看着画儿沾着点心渣子的手,有些头疼:“你说呢?”
画儿委屈道:“你为什么让我去贵妃那里?”
魏襄捏了捏画儿的手:“你不是想出去玩吗?眼下给你个身份你还不满意了。”
画儿的头耷拉了下去,闷声道:“你就是烦我了。”
魏襄见画儿如此,语气也柔了下来:“我这儿人多眼杂,日日藏着你不容易,况且我是男子,一日两日还好,日子久了,有许多事也不方便。”
魏襄说着,捏起画儿的下巴:“若是你能自己回画中我也不为难,有人时你回画里便是,可你又不会自己回去。”
画儿拉住魏襄的头发:“我能自己回去呀,那天你逼我吃药我不是就回去了吗?”
画儿用魏襄的头发挠了挠他的额头:“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呀。”
魏襄被挠的有些痒,抬手将头发从画儿手中夺过,顺便将她的手握在掌中:“你既然能回去,我离开时你回去便是,为何还要委委屈屈的躲在殿里。”
画儿摇头,眉头蹙了起来,对着魏襄大倒苦水:“在画里才要委屈,动都不能动一下,以前还好些,如今我能变成人,却不知怎地习惯不了画里的环境了,在画里,就好似将你钉在墙上,动都不能动,一动就扯得皮疼,而且还很闷,闷的我喘不过气来。”
画儿说罢,为了增加可信度,伸手指向床底:“我宁愿一辈子住在那里,也不想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烦差点忘记更新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