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冷汗,暂且无视他皱皱巴巴的脸,疑惑他说的话,不一会儿就想通了。皇上听刘冲冲说了我的事儿,大概是想起来了我就是三年前跳了个舞的,就派人查了查,一查就发现我这几年干了不少好事儿。
我之前就说过,我干过严重ooc的事情不在少数。
刚上身的时候我并不大在意阮虚铃原来是什么样,就认为再怎么样大家最多觉得奇怪,不会太较真。后来才知道大齐是相信夺舍的,如果人物性格行为差距太大,会被烧死。我实在懒得再去找一具这么合适的身子,所以就乖乖做人。
我之前跟随靳颜到人间玩,碍于京城的帝王之气,即便是上了人身,也只能在冷清的地方转转,因而种田养鸡的农家经历有过不少,繁华之气却没怎么沾过。
我上了阮虚铃身子没几天,就想着往“吃喝玩乐一条街”走走,可是左相的女儿不能到处乱跑,当个女人要顾及的事情又比较多,我便干脆女扮男装钻狗洞出去溜达。
实不相瞒,阮虚铃生得一张可爱面容,虽然面前一马平川,但也能看出来是个姑娘,而且是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姑娘。本来女扮男装就容易露出破绽,这就更能被一眼识破。
所以我只能去粘点胡子,把眉毛画的粗而杂乱,又点了点麻子,勉勉强强看上去是个瘦弱而不修边幅的男人,才四处寻乐去。
茶馆是我最常去的地方,那儿可以知道不少有趣的绯闻轶事,三殿下五皇子还有皇帝老儿的一堆人物关系都是那儿听来的,不要多少钱就能坐一下午。
赌坊偶尔去,好像身上揣着点钱不用干净就亏了一样,盯着别人赢钱的手看的眼都直了,总会升起“时来运转”的错觉,结果就是个送钱的。
极少数时候,我也会去青楼玩玩,来一趟人间扮一回男人不去青楼泡个妹子多可惜啊。那鬼市的窑子灯光幽暗气氛诡异,里面的女鬼没事儿就喜欢现出死状吓人来增加乐趣,或者脱了衣服直奔主题,和我这种纯情小女鬼过于不搭,再加上靳颜老在我旁边看着,我也不敢随心所欲,所以来了青楼就格外兴奋。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左手拥抱的那位名叫“大莲”,右手拥着姑娘“钗苔”,长得也是貌美如花,我当时还非常高兴地呼唤着她们的名字,并承诺自己不是个沾花惹草的男人,以后每次来,都只点她们两个。
后来我想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才去了那青楼第二次,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就去茅房解手,我在到底去男厕还是女厕之间纠结了一会儿,考虑到自己的硬件设施不到位,还是晃荡晃荡去了女厕。
这一去,胡子还没来得及撕下来,就看见了大莲和钗苔两个人呆愣着和我对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和她们干瞪眼,竖了个指头在唇边,但是她们二人显然没有要合作的意思,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尖叫,然后“刷”地站了起来。
我看的一清二楚,她们没有擦屁股,提起裤子就大喊大叫,把我推了出来。我尿意全无,一时间就只能看着她们花容失色,脑子里还想着“没有擦屁股没有擦没有”。
我非常不明白,也都是左拥右抱肢体接触过的成年人了,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紧张?
可惜我和她们说理是没用的,大莲一巴掌就把我扇了个晕头转向,钗苔又拿小拳拳往我肚子上砸了两下,两个人一前一后配合十分默契,下手快狠准,没一会儿我就躺倒在地,眼睛一闭就晕过去。
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了,阮秦楼一脸无奈地看着我,道“这回你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