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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足的廖氏让于嬷嬷回了一趟廖府,门房的知道廖氏被禁足,但上面的人没说不让于嬷嬷出门,又收了些好处,毕竟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平时积威甚深,门房不敢拿乔,便放了她出去。
廖氏在屋里等了半日,于嬷嬷便回来了,一个时辰后廖夫人便递了帖子来拜访。
姜老夫人明知道是廖氏使的伎俩,却不得不接,皆因廖氏的父亲不仅仅与先国公是至交,更是救过先国公的命。
廖夫人先去了慈安堂,与姜老夫人闲话家常了几句,便道明了想去看看廖氏的意思。
母亲探望出嫁的女儿,天经地义,姜老夫人不好拿出对外的那一套廖氏病了的说辞,准了,并让锦华领着她过去。
廖夫人在慈安堂一句都没问起廖氏,但在去的路上,多次对锦华旁敲侧击事情的始末,锦华事前得了老夫人的吩咐,道,“大夫人作为主母容不下庶子庶女,伤了老人家的心。”
锦华虽说庶子庶女,但廖夫人一听就听出她侧重在庶女了,心思活络如她,立刻塞了个金锣子过去,“有劳锦姑姑了。”
眼看到了廖氏的住处,锦华收了金锣子便回去慈安堂复命。
回到慈安堂,姜老夫人已经在等着,锦华道:“回老夫人,照你的吩咐,给廖夫人说了。”
姜老夫人叹了口气,“有些话我做婆母的说不得,但愿她母亲能给她说明白说通透了。”
锦华见老夫人神色有些疲惫,便扶了她去塌上休息。
廖夫人风风火火地进了廖氏屋里,廖氏还没喊冤,她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母亲……”廖氏懵了懵。
“别喊我母亲。”廖夫人把一众下人都赶了出去,连于嬷嬷也不能幸免,“你就使劲作,等把这一身行头作没了,等你把你爹辛辛苦苦赚下来的恩情作没了,我看你还能不能飞起来。”
廖氏别过脸,一脸屈辱地不想听。
“一个庶女算什么,老夫人要宠,国公爷要宠,那又怎么样,姑娘老大不小了,过几年还不得嫁出去,你都忍了十几年了,在这关头,置气做什么?”
廖夫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廖氏,一脸的憔悴,她能不知道,不就是觉得姜国公爱的不是她,跟姜熹那死去的生母较劲吗!
她挫了挫廖氏的脑袋,“男人看到你这幅死样子,都要倒尽胃口了,你却还有心思跟个死人在较劲,人都死了,你一口气堵在心里十几年,小心噎死你。”
廖氏眼圈红了一片,她不想承认,但是姜熹的生母确实是一根她十几年来咽不下去的鱼刺。
“你啊你,平时读那么多书都读到哪去了,你要的是一口气,还是男人的心?”
整个大盛朝,谁人不羡慕姜国公府的内宅的,妻妾少,烦心事少,她这个女儿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廖氏低着头,想起了国公爷的一颦一笑,心里酸酸的。
“从今天起,国公爷要宠哪个女儿,你就加倍地去宠,心里不舒服就为她找一处好的婆家,早早地把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发事件,散步途中遇到一个突然倒地的老婆婆,后来我就成了目击证人,被派出所请去了录口供,一录两个小时,什么匡扶正义的心思,都被这磨磨蹭蹭的骚操作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