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置星殿内笑声阵阵。
澧兰瞅着笑得弯腰捧腹的楠艾,颇为怨念:“我都愁死了,你居然这么开心!”
“对不住,可我忍不住啊!”楠艾擦着眼角笑出的泪,一想到澧兰将沅止压在床上差点硬/上/弓……
一个没忍住,又开始花枝乱颤:“噗哈哈!!哎哟!我不能再笑了,腮帮子疼啊!”
澧兰懒得再理她,单手支额撑在桌上,愁眉苦脸。
徒儿那晚回完“无碍”二字,便闭眼睡去。完全猜不透他心思,更没勇气问她究竟做了什么。但他被扯开的里衣无情地提醒自己,她做的或许比自己所想的要恶劣!
煎熬了两天,没脸同他说一句话。今早匆匆飞来天庭,想询问楠艾意见。哪知,她办法一个没说,倒是足足笑了一个时辰。
许久,楠艾终于止住笑意,揉了揉酸疼的脸颊,饮了几口茶。揶揄着:“你是藏着一颗登徒子的心吗?不是强亲了尊者,就是差点吃了沅止。啧啧,他才十六岁,你也下得了手。”
澧兰冷眼瞪去:“我让你给我出主意怎么同他道歉!你再扯东扯西,我把你殿顶给掀了信吗!”
语气厉横,心里却直犯嘀咕,徒儿才十六岁,花一般的少年,却险些被自己给…真是罪过!
楠艾不再打诨,安慰道:“其实呢,人界十六岁的少年已是舞象之年,可娶妻。所以你大可不必有过重的罪恶感。何况你当时神智不清,这事怪不得你。”
澧兰心下又是一叹:“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为我的过错开脱。我得同他说清楚,否则在他心里,我定是个心术不正、品行不端的师父。”
楠艾摸着下巴思量片刻,问道:“你觉得沅止如何?以一个女子对男子的角度来看。”语气认真,再无半点玩笑。
澧兰不知她问意为何,想了想,道:“美若琉璃玉,心似山涧泉,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如此男子,难求难遇,女子皆喜。”
楠艾嘴角微抽,除了第一句她认可,后面那些称赞,恐怕只有澧兰能体会到,别人体会到的只有面冷堪比腊月寒冬。
“听你这么说,如若你不是他师父,就会对他动心?”
澧兰蹙眉纠正:“我没这般说,我说的其他女子。”
“你怎么知道其他女子对他是何种想法?你也是女子,为何非要将自己排除在外,就因为你是他师父?所以不可对他有情爱心思?”
楠艾句句紧逼,想戳穿她的心思。倘若她真的对沅止有别样情愫,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况且明眼人都瞧得出沅止对她绝非一般。